身的亵裤早就被解开了,玉青檀看着怀中被吸了神魂一样的百里安,身上某一处,也滚烫起来。

    “啊!”

    急促的一声,不知道那蛊虫扎到了哪里,百里安一直瘫软的下身站了起来,还淌出些清液来。玉青檀像是没看见一般,那蛊虫已经爬到了原来的地方,因为他一个恍神的功夫,他都摸到了那蛊虫张开的肉刺。他用指尖将那蛊虫推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又在百里安几处穴位按了一下,那蛊虫便又成了百里安身体里的一块肉。

    百里安是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从玉青檀的怀里滚出来,瘫在床榻上,衣裳凌乱,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玉青檀的手指裹在那一处,抽出来的时候指节泛红,更多粘稠的东西淌了出来。

    玉青檀用丝绢擦了擦手指,另一只手去将挡着百里安眼睛的头发拨开,“没事了。”

    百里安睁开眼,眼泪滚出来。

    玉青檀见不得他哭,一下有了手忙脚乱的感觉。他想起百里安从前被二皇子抢了蜜饯,哭的那样凄惨的模样,就起身准备去拿蜜饯来哄他。哪知道百里安忽然伸手抓着他的衣袖。

    百里安是真的感激这玉青檀,今日若不是玉青檀相救,他以后怕真的……

    玉青檀也不说话,他见过百里安这样抱柳青芜,很是依恋的模样。他是师父抚养长大,却从记事起,就没有过家庭欢愉的印象。

    “爹……”

    玉青檀的手顿在了百里安的头顶,而后收回来,他也不知道百里安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错觉,但百里安将他当做生父,依赖他,亲近他,确实是令他享受不已。他喜欢自己被人需要,也喜欢自己被人依恋。

    罗闻佩不知道在外面等了多久,等到暮色四合的时候,国师终于出来了。

    玉青檀一出来,他就迎了上去,“师兄,皇上他现在……”

    “洗了澡,换了衣裳,现在已经睡下了。”玉青檀道。

    罗闻佩以为百里安又受了宣王的欺辱,心中又是怜惜,又是自责,“今日之事,都怪我。”

    玉青檀道,“与你无关。”他倒不是故意为罗闻佩减轻心中的负罪感,只是他见到了那信上捎带的国师府的信物,不是和师父极亲密的人,根本不会有这样的信物。这若是离王与宣王的计谋,那东西是打哪里来的?

    罗闻佩身子才好了一些,行走处又有了君子之风,“若不是我,怎么害皇上又受这样的屈辱。”

    玉青檀拢着手,站在他身旁。

    “天色已晚,回去吧。”

    罗闻佩愁容满面,但还是听从玉青檀的话,离开了。

    ……

    长廊里的烛火又亮了起来。

    蜷缩在黑暗中的白苓探出头来,看着走进来的那一袭白衣。这一回,玉青檀来的太早了些,往常,他隔一个月,才会来一回的。

    玉青檀像是没看到他一般,站在国师的灵位前,郑重的上了三炷香。

    白苓在暗处,窥伺到了他和往常不一样的目光。

    玉青檀好似一直都是这样,不被七情六欲所左右,一旦他眼中出现了动摇,就格外的显眼。

    “你又来了。”白苓道。

    玉青檀这一回都懒得对他开口。

    白苓不满被忽视,故意用刺人的话道,“怎么,这一回你这么快就来了?来见师父,是你心乱了,觉得愧疚师父是吗。”

    玉青檀抬起眼来,长明灯都照不亮他此刻的眼底的情愫。

    白苓却从他的沉默里知道了什么,怔了半晌,大笑起来。

    “你也有今日——玉青檀,你何必再端出这副君子的假面,你和我一样,都是凡夫俗子,都受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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