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地了解那种死亡到来的感觉。已经没有办法了,就算是……的身体,也无法承受得了这种程度的衰退。里包恩单膝跪在信子前面,轻柔地擦掉她嘴角的鲜血,无奈地看着虚弱的小女孩。“真是的,不要总是让我觉得愧疚啊,信子。”

    “咳咳……”信子低头笑起来,她无力地蹭了蹭里包恩,软绵绵的发丝让里包恩稚嫩的小脸蛋有些发痒。“叔叔一直都照顾着我和纲吉,我都不知道怎么感激你呢。我啊,可是超级,超级喜欢叔叔大人的……咳咳……”喷出的血液将里包恩的西装染红了半边。

    “里包恩先生!”潘菲洛见大局已定,犹想挣扎一番。信子拉住他白大褂的衣角,轻轻地扯了一下。“潘菲洛,能够带我去吗?”

    潘菲洛一愣,看向里包恩矮小的婴儿身体,里包恩脸色阴沉地轻哼了一声。里包恩先生是不可能安稳地移动信子小姐的啊。他转头俯下|身温柔地摸了摸信子的刘海,“信子小姐……再让我试一次,也许……”他摹地咬住唇,已经实验过太多次了,他完全不能阻止信子小姐身体的衰败,就像是不能让一朵花永远开放一样。这让他觉得羞耻。他沉默了片刻,安静地点了点头。一颗泪水落到了信子的脸上。

    “太好了,我也想和潘菲洛一起看烟花哦。”嘴边犹带着大片血渍,信子微笑起来。

    *

    将完全不能看的300个流氓打倒,顺利地护住了钱箱,泽田纲吉看着云雀恭弥离开,松了口气。

    “喂,阿纲。”山本武笑嘻嘻地给了泽田纲吉肩膀一拳。“不错嘛,越来越厉害了。”

    “喂喂,不要随便乱碰十代目你这个白痴!”狱寺隼人把山本武往前推了一下,挡在泽田纲吉面前。他仰着下巴一副高贵冷艳的样子:“这次根本就不需要你,碍事!”

    山本武眨了眨眼睛,随后一把勾过狱寺隼人的肩膀,露出大大咧咧的笑容。“哈哈,不用谢我啦。”

    “谁在谢你这个白痴啦!”

    山本君和狱寺君都没受伤,真是太好了。泽田纲吉笑着看着他俩打闹,脑海中信子苍白的脸越来越清晰。他露出认真的表情,叫了一声狱寺隼人和山本武的名字。三道目光在空中回合,他们异口同声地说道:“我们去找信子/信子小姐和里包恩/小鬼吧?”三个人一愣,都大笑起来。

    “狱寺,山本,我总觉得信子和里包恩有事瞒着我们。”收起笑容,泽田纲吉皱着眉头。

    “十代目也是这么想的吗?”

    “哈哈,我也察觉到了。等见到他们的时候,问个清楚吧。”

    “虽然很不想和你这个棒球白痴一样,不过,我附议。”狱寺隼人不爽地盯着山本武,轻哼了一声。

    “狱寺君……”泽田纲吉尴尬地看着他俩。好像从一开始,狱寺就很看不惯山本了啊。

    “哟,干得很干净利落哦。”里包恩的帽子从台阶处往上升起,可爱的小婴儿一边走着,一边夸奖他们。

    呜哇,居然反常地夸奖我了!

    “里包恩……”泽田纲吉看到里包恩身边没有信子,反而站着一个陌生的少年,一时之间有些疑惑。

    泽田纲吉把什么都写在脸上,里包恩一看就明白了。他伸出肥肥短短的手指,指向少年的身后。“信子在这里哦,因为大家抛下她去玩了,她伤心地哭了,然后睡着了。”

    “诶,信子哭了!”山本武紧张地跑到那个陌生的少年身后,果然看到了安静睡觉的信子。

    “我竟然把信子小姐一个人留下了……”狱寺隼人整个人呈灰白色失意体前屈。

    “……啊,居然相信了。”泽田纲吉露出吐槽脸。

    夜凉如水,漆黑的夜空开出一朵美丽的花儿。

    “烟花大会开始了啊。”大家都仰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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