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离开这里。他说过的吧,他会包容我的任性。那么,我希望能一直呆在妈妈的身边。直到最后一刻,我会自己离开的。后续他来负责,不管是说我也离家出走了还是别的什么,都随他的意思办。让他放弃寻找救治方法的计划,尽快回家来吧。这两年……”她低下头,棕色的刘海在眼睛处留下一道阴影,张了张苍白的嘴唇,她压低声音。“辛苦他了。已经够了,别再为我奔波。”

    “信子小姐……”莫列提为这个懂事的孩子感到心酸。

    信子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再说。没什么值得同情的,一直以来,她都过得十分开心。“说完了吧?”她从沙发上站起身,拍了拍根本没有灰尘的裤子。“没有其他事的话,就离开吧。我去看看纲吉他们。”

    “信子小姐!”莫列提蒙地站了起来,他皱起了眉头,从背后摸出自己的武器。关于越狱犯的事他也知道一些,那已经不是寻常的事件了。以她这种身体,参加战斗简直就是在自杀!就算是使用武力,他也得阻止她!

    在寂静的病房中闪过一道橙色的残影,莫列提瞪着眼睛倒了下去。信子在他的背后慢吞吞地收回打晕他的那一只手,她垂下眼睛看着倒在地上的莫列提,眉心缓缓皱起。一个俩个的,都把她当成什么了?她可不是只会傻笑的洋娃娃。

    病房外的走廊响起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脚步声在门口的地方停顿了一下,门外传来了一声女人的惊呼,显然她是看到了病房门口的狼藉。门被大力地撞开,护士小姐紧张地冲进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人倒在信子脚下的场景,她像是一只竖起了羽毛的老母鸡一样一把将信子扯向身后。护士小姐举着病历本警惕着看着躺尸的莫列提,“信子酱,这个家伙没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信子摇了摇头,用甜甜的童音天真地说:“没有,姐姐。叔叔想要扑过来和我玩亲亲的时候摔倒了,怎么摇他都摇不醒呢。”

    具现化的熊熊烈火出现在护士小姐的背后,她愤怒地冲了上去,迈开长腿狠狠地猛踢毫无知觉的莫列提。信子在她身后捂着嘴偷笑了两声,为可怜的莫列提在胸口画了个十字 ,快乐地背着刀悄悄离开了病房。

    与此同时,废墟里盛开出一株美丽绝伦的樱花树,第一个人倒下了。

    *

    “狱寺同学,振作一点!”山本将昏迷过去的狱寺隼人架在肩上,他担心地看着难过的泽田纲吉。“阿纲……这不是你的错。”

    “呵呵……为了救我,信子被刺中了,狱寺同学也中了对方的毒针……”泽田纲吉猛地抬起头,一脸激动地对着山本武大吼,“如果这都不是我的错,那究竟什么才是我的错!”

    山本被泽田纲吉吼得楞了一下,信子也受伤了?他挠了挠头,乐观地安慰泽田纲吉。“没关系啦,信子和狱寺很强的,才不会这样就倒下。”

    “……山本。”有些后悔自己乱发脾气,泽田纲吉垂下头,像是霜打了的茄子。“对不起。我心里有点乱。”

    “哈哈,不需要道歉,我们是朋友嘛。生气的时候尽管发脾气没关系,别憋在心里。而且,我觉得阿纲做得很好啊,在那个白帽子和那个黄毛的围攻下,阿纲居然保护住了受伤的狱寺,我从来没看过你这种样子呢。”

    “可是……狱寺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泽田纲吉懊恼地踢飞脚下的石子,“要是我当时没有冲动地冲上去,狱寺就不会……”

    视线中出现了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阿纲惊讶地停住了脚步,不可置信地叫了出来:“信子!”

    “哟,信子,听说你也受伤了。不要乱跑,快和我们一起去医院吧。”山本武将狱寺隼人往上挪了挪,招呼起表情不对的小女孩。

    娇小的女孩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路口,脸色阴沉得简直可以滴出水来。

    “隼……狱寺他怎么了?”被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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