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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发前一晚,舒霓才接到严隽辞助理的来电,被告知司机明日九点将接送她前往机场。

    翌日早上,司机到达准时。面对舒锐贤那探究的目光,他不卑不亢地开口:“舒小姐将与严先生外出几天,舒总请放心,舒小姐必定会平安归来的。”

    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有意,司机对同行对象含糊其辞,并没有点明到底是哪一位严先生。

    不过舒锐贤倒没在意,听到这个姓氏,他便双眼发亮,只是一个劲地叮嘱:“乖乖听话,千万不要任性知道吗?”

    舒霓在内心大大翻了个白眼,什么乖乖听话,干脆叫她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然后任人家为所欲为好了。

    这副卖女求荣的嘴脸让舒霓直犯恶心,直至登上严隽辞的私人飞机,她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严隽辞正使用平板审阅文件,听见脚步声,才抬了抬他尊贵的眼眸。

    舒霓没有马上落座,站在走道毕恭毕敬地唤他:“小叔叔。”

    看出她在卖乖,严隽辞淡淡地说:“坐吧。”

    说完,他又吩咐空姐准备两份早餐。

    在机舱环顾了几周,舒霓好奇地问:“怎么只有我俩?”

    “这是我的私人行程。”严隽辞合上平板,问她,“你还想有谁同行?”

    舒霓本以为还有他的助理或下属同行,如今只得自己,压力瞬间暴增。

    不过他这样问,她就趁机巩固自己的深情人设:“瀚予他不来吗?”

    严隽辞转头看向她,审视片刻,他轻扯唇角,那抹浅笑玩味至极。

    舒霓心头猛跳,有种没被道破、却被看透的感觉。

    她竭力稳住情绪,同时疯狂复盘,难道醉酒那晚真的说了什么不该说了,在这男人面前露出了马脚?

    就在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的时候,她终于听见那男人说:“不来。”

    丢下这轻飘飘的两个字,严隽辞打开今日的晨报浏览,云淡风轻得像什么也没发生。

    第一回合的交锋,舒霓输得一塌糊涂。

    到底在人家地盘,她不敢再自作聪明,待飞行平稳后,便向空姐要了条毛毯睡觉。

    奈何这觉也没法安宁,刚眯着片刻,小腹开始隐隐作痛。

    到卫生间一看,竟然是大姨妈到访。

    舒霓的包包常备卫生巾和止痛药,虽然经期提前两天,但也不会太手忙脚乱。

    只是,当她打开便携药盒,人就傻眼了。

    里面空空如也,她欲哭无泪,只能缩回毛毯听天由命。

    航程过半,舒霓已经开始难受,寒意自内体乱窜,额间冒出一层薄薄的冷汗。

    细心的空姐发现不妥,请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得知她痛经,空姐抱歉地表示并没有针对性的药物。

    对于普通的止痛药,舒霓有抗药性,吃了效果不佳,如今没有选择,她只能先服下应应急。

    这番动静也引起了严隽辞的注意,皱着眉看着空姐忙前忙后,而舒霓的脸色依旧苍白,忍不住问:“怎么还没转好?”

    他的语气隐约有责备之意,献出自己私家姜茶和暖水袋的空姐有点委屈:“严先生,有些痛经一时半刻都好不了,只能尽量缓解。”

    活了三十二年,严隽辞真正接触过的女性少之又少,确实没见过如此场面。

    等空姐离开,他才问舒霓:“熬得住吗?不行就申请就近降落。”

    舒霓知道他有权有势,但在飞行过程中变更降落地也不容易,她当下的状况,还没夸张到需要使用特权的地步。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她尽量稳住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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