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多了,我睡一会儿就没事。”

    结果却是没有好转,甚至还痛得更加厉害,熬到飞机降落,她整个人都疼得汗涔涔的。

    尽管如此,她还是强作无事地下了机。

    严隽辞看了她一眼,吩咐道:“给她弄台轮椅过来。”

    舒霓面子上过不去,连忙拒绝:“我不要!”

    严隽辞不搭理她,只沉声催促:“马上。”

    于是乎,舒霓拥有了人生第一次坐轮椅的经历。

    严隽辞走在后方,边走边打电话:“联系Dr.Smith(斯密斯医生),半小时内必须抵达庄园。”

    那头大概在问出了什么事,舒霓又听见他说:“不是我,是一个痛经的女人。”

    刚挂了电话,严隽辞的衣袖被拽了两下,垂眸一看,是舒霓的动作。

    “不用麻烦医生,也不用给我安排住处,我自己可以的。”

    她只需严隽辞带自己躲过父亲的监视,至于要如何找寻方梅,她自有办法。有严隽辞在身边,她反倒放不开手脚。

    然而严隽辞并不理会她的意愿,执意把人带回庄园,理由亦是冠冕堂皇的:“是我把你带出来的,我就得把你看紧,所以安分点,别给我惹事。”

    舒霓惨兮兮地说:“我还怎么惹事……”

    她的一脸惨白实在太有说服力,严隽辞难得发了一回善心,下车时亲自把人抱进屋内。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他拦腰抱起,但舒霓的心还是不受控地嘭嘭直跳。

    男人身形高大挺拔,她瞟了眼距离地面的高度,随即更用力箍住他的脖子,生怕他故意手滑,把她摔个四脚朝天。

    察觉她几乎要埋进自己怀里,严隽辞的下颌线条绷得很紧。

    女人微微蜷缩,娇软的身体紧挨着他,他脚步未变,眼底却隐隐翻涌起不为人知的欲念。

    这是严隽辞名下的庄园,占地将近5英亩。宅邸是典型的西班牙殖民风格,穿过高耸的金叶圆顶门厅,舒霓被放到宽敞的真皮沙发上。

    医生是个金发碧眼的中年帅大叔,他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问诊时语气温柔,十分和善。

    舒霓觉得安心极了,直至他说要给自己打一支止痛针,她立即又紧张起来:“我不打!”

    医生有点难为,看向严隽辞征求意见。

    严隽辞走过来,音量不高,按住她的动作却强硬无比:“别任性。”

    舒霓最怕打针,被他这样压制,她敢怒不敢言,尖锐的针头扎进皮肉,她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眶。

    也许是针剂含有安眠的成分,舒霓睡得天昏地暗,转醒时已是半夜。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洗了个热水澡,舒霓才穿上睡袍到楼下觅食。

    她懒得开灯,走到转角处,却毫无预兆地撞上一堵温热的肉墙。还没反应过来,一条结实的手臂就环在她腰间,动作迅猛且充满侵略性。

    落地窗半开,高大的绿植随晚风摇曳,投下张牙舞爪般的怪影。

    被漆黑笼罩,她错愕又惊恐,本能地放声尖叫。

    慌乱的女声划破宁静的夜,跟前的黑影伸手捂住她的嘴,由于动作过猛,她更是一头扎进那结实宽厚的胸膛。

    浓厚的酒气夹杂着男性荷尔蒙侵袭鼻息,舒霓身体僵直,带着薄茧的指腹触碰着她的唇瓣,泛起的酥麻让她呼吸都乱了。

    “嗯?”他从喉间抖出一个音节,意思是让她安静点。

    舒霓意会,连连点头。

    黑影把手挪开,她小幅度地抬起眼,动了动唇却没说话。

    其实开关就在身后,只要一伸手便能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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