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容、江乘等十余县。

    若霍峻轻易深入,有忠于孙氏之人反叛,截断丹徒水道,水师后路断绝,将陷入进退不得的处境,非常危险。

    因而首要之务如蒋济所言,需招降纳叛,让诸县归降。且江北还有臧霸大军,虎视眈眈。不解决后顾之忧,霍峻怎么敢深入吴郡太湖!

    霍峻微微颔首,说道:“子通所言甚合兵家之理,被俘新卒可从子通之言,分发钱粮,让他们归乡安居。”

    顿了顿,霍峻问道:“江东老卒善于水战,今有家眷在手,可勉强用之。诸位可有江东良将举荐,峻欲让其统率旧部,为我军征战沙场。”

    简单来说,霍峻帐下人手不足,以万人大军根本做不到既要把守庐江、保护长江,又要南下吴郡出兵作战。

    甘宁沉吟少许,拱手说道:“启禀都督,宁与江左将校多有交手,窃以为孙韶可以用之。”

    “嗯?”

    “孙韶,本姓俞,因伯父孙河之故,从列孙氏宗族。孙河,孙坚、孙策旧部,旧为庐江太守,因妫览、戴员二人之事,亡命丹阳。孙韶收孙河余部,缮治京口,以御外敌。今京口城中布置,多操于孙韶之手。都督欲用江东老卒,孙韶或是胜任。”

    踱步少许,霍峻问道:“今孙瑜、孙韶二人何在?”

    “今在山下。”蒋济说道。

    “让二人上山!”霍峻说道:“孙瑜乃庐江太守,今之归降我军,当礼遇之。”

    “诺!”

    半响,孙瑜、孙韶二人趋步上山,恭敬称道:“败军之将,见过霍将军。”

    二人在得见霍峻之前,被他的军事才能所这份到,今见到真人更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太年轻了!

    不到三十岁,能指挥出这般的战役,已经不是他们所能想象。且霍峻又是英气朗朗,举手投足间具有儒将风范,不由让二人心生敬佩之感。

    “二人请坐!”

    霍峻坐在马扎上,抬手说道:“诸位能忧虑将士性命,领军归降,峻感激不尽。”

    “不敢!”孙瑜苦涩笑道:“我虽不中将军骄兵之策,但将军恍如天降神兵,瑜不降又能如何?”

    “呵呵!”

    众将见孙瑜仍蒙在鼓里,笑了几声。

    霍峻示意让人奉上茶水,笑道:“将军烽火台之策,京口守备之严,亦是让峻头疼几日。”

    “仅让将军头疼几日?”孙瑜惊诧地反问道。

    霍峻露出笑容,说道:“准确而言,峻仅是头疼二日而已,便思得破城之策。”

    “二日!”

    孙瑜、孙韶二人满脸不可思议,失声说道。

    “将军可否解我等之惑也!”孙韶拱手说道。

    “烽火台长达百里,并非没有缺陷。峻行骄兵之策,命将士撤离濡须口,便是让将军与江淮恢复漕运。待漕运恢复,峻命手下将士扮成粮队,成功袭取烽火台……”霍峻解释说道。

    “那北固山烽火台怎无音讯,且江面哨卡亦无反应?”孙韶问道。

    霍峻笑了笑,说道:“粮队趁夜色通过江面哨卡,船至北固山下。北固山险而不高,用大黄强弩,以飞钩为矢,后系绳索,射至山上。又命善于攀援之卒,负梯而上,即破北固山烽火台。”

    “烽火台及克,又知哨卡细节,命人袭杀,甚是方便。哨卡被夺,烽台被克,京口已无耳目,士卒潜伏至城下有何难处!”

    “神乎其技!”

    听着霍峻讲述的战场细节,孙瑜不禁摇头长叹,说道:“将军用兵如白、韩,瑜怎是将军之对手。”

    说着,孙瑜苦笑说道:“瑜自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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