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那张恍若谪仙的脸。

    她下意识地往后一缩。

    “你……怎么来了?”

    身上还带着凉意,这人把她的衣裳给褪了。

    她咬着牙将衣裳扯好,又拉了被褥盖的严严实实。

    贺兰宴抬起眼,淡然地将手收回,从怀里扯了帕子擦拭,沉沉地看向她:“孤出力又费神,本想要点报酬。没想到夫人竟是病了。”

    顾眉被这么一提醒,想起他那日说的让她考虑,实际就是迫她答应与他私会。

    只她都病成这样了。这人还不肯放过她?

    简直冷血至极。

    顾眉扯着被褥,“殿下,臣妇最近不太方便,恐怕,恐怕不能……”

    这样病恹恹的,他看着也不开心不是。

    贺兰宴看她隐晦地拒绝,竟也不恼,反而似好商量地挑起她的脸。

    “别的做不了,总要给孤一些安抚吧。总归你这张嘴也很伶俐。”

    他抚着她的唇。

    顾眉瞬间难堪起来,浑身不自在。

    她总是看过一些画册子的,知道男女之事,有好些个花样。

    连这样贺兰宴都不放过她。

    竟还要更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