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茅山道士竟然是假的。奶奶滴,我还以为是真的呢?”

    原来,他和宁何苦这两日都藏在黄宅内,看黄郎中扮鬼吓人。

    宁何苦的计划是:想杀黄郎中的人,一听到他闹鬼尸变,铁定会怀疑其是不是真的死了,然后就有可能亲自来黄宅查看。

    可他和申无谓在黄宅守了两夜,看了黄郎中扮鬼吓人,也看了茅山道士挥剑作法,就是没见着其他可疑之人。

    第三夜,他二人当机立断的蹲守墓地,果然就有了大大的收获。

    小伍守着那于阿三,也是因为如此。

    阿海在门口向里望了望,笃定道:“这二人平常都是跟在大东家身边的。”

    申无谓迫切的看向宁何苦,“现在有两个证人在手,这个荆老爷无论如何都同水煞脱不了干系了,咱们也是时候去荆府要人了吧?”

    宁何苦却转向阿海,问:“这大东家多大年龄,长什么样子?他的一双手掌有没有异于常人之处?”

    申无谓眼珠迅速转了几圈,紧张地盯着阿海等回复。

    阿海道:“东家五十来岁,容貌还算清秀,说话总是慢条斯理,斯斯文文的。对府中所有下人都是客客气气的,从不会颐指气使,仗势欺人。荆府的人都很尊敬他。若不是……”

    申无谓放松下来。阿海口中之人,自然不可能是水煞假扮的。

    阿海又道:“若不是你们亲耳听到,谁都不会相信,东家他竟然是个三言两语便要人性命之人。”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宁何苦又追问:“荆府中,有没有比较特别的人。比如永远将双手给藏起来,不示于人前之人?”

    宁何苦之所以现在才一再提及双手特别之人,是不想阿海私自去查。

    水煞凶残,不是阿海一个普通人能对付得了的。

    阿海想了许久才道:“没有吧?除了女眷,男的我都见过。他们双手都很正常,没有丝毫特别之处。”

    申无谓不耐烦的接道:“别问那么多了,反正这个东家同水煞肯定是有关系的。走,先找到他,再严刑逼供,我就不信他不说出水煞的下落。”

    宁何苦则自顾自的沉思着,半晌不言不语。申无谓急了,慍怒道:“你究竟在迟疑什么?再不去的话,天就要亮了。”

    宁何苦还真就抬头望了望那青灰色的天际,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申无谓:“就算找到荆楚天,万一他也是受人指使呢?你看前面,水煞对莲塘村人下毒,后面又杀人灭口,就将所有事情都撇得一干二净。直觉告诉我,这些人都是冲在前面的替死鬼。

    那么,荆楚天也有可能是一样的。所以,我们不能蛮干,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申无谓立即急促道:“那你想啊!立刻马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