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带上薄刃。

    好家伙,再碰着谁就兜口兜面地来上一鞭,那人家好好的面庞给你这么来上一刀,还不得立马就破相啊?你这可是大大的不守武德,亦违背了习武之道。所以啊!小惩大戒,你这右手怕是废了,以后甭说拿鞭子了,就连绳子都是拿不稳的。”

    “……”

    可不是申无谓夸大其词。宁何苦碰着心思歹毒之人,手下从不留情,阴阳指一出,不折上一两根骨头,那就不叫“分筋折骨阴阳指”了。

    所以,大头人又岂能有好果子吃呢。

    他一招就吃了大亏,知道遇上了高人,捧着右手忍着痛楚就想逃之夭夭,耳听到方才说风凉话之人又在好意提醒,“喂,我说那头特别大的,你不想脚也被废的话,尽管溜走试试。”

    申无谓如此一说,大头人就犹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定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这个下马威过后,后面的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不等宁申二人言语,大头人捧着手“咚”一声就跪倒在地,开始掏心掏肺,“不关我的事,我什么也没做。我就是来确认一下,黄鼠狼是不是真的死了?”

    他说完抬头看人脸色,见那二位的脸色不松反紧,又连忙接着招:“是是,是东家叫小人来的。”

    “……”

    他见头上二位仍旧没有表态,便又主动补了一句:“小人是荆府的护院,东家是海阳城首富荆楚天。”

    如此一来,也就没什么好问的了。申无谓照例往他嘴里塞了颗药丸,再照例说了那几句话后,大头人便乖乖地跟在他二人身后,寸步不离。

    城内某个废弃的仓库内。

    宁申二人见到了小伍。在小伍的身侧,瘫坐着一人,看样子是被小伍点了穴道。

    那人也是一身短打装扮,一看到宁申二人身后之人后,像发现宝贝似的就惊叫起来,“你你你……”

    大头人和他对看了一眼,却没敢开口说一个字。

    小伍正在讲述他这两日所行之事。

    “这两日,我都悄悄地跟在那于阿三的周围。今夜子时刚过,就有个人摸进他住的地方想要他的命。”他说话间指了指身边那瘫着之人。

    那人被小伍的手一指,就像是有刀架在脖子上一般,全身像筛子似的抖个不停。

    此前,他虽然瘫着,但是被小伍的武力胁迫,一副心不甘情不愿之态。

    如今态度瞬间改变,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的同伴,大头人捧着手咬牙忍痛地扭曲面孔。

    他可不想也落得如此下场。

    果然,还是事实最能说服人。

    宁何苦只看了他一眼,他便道出了和大头人一模一样的话语。

    申无谓循例赏给了他一颗药丸子。

    在他看来,用绳子绑人,远不及这个药丸子来得省心又省力。可小伍却不同,他有点担忧,“不绑着吗?万一他们不怕死跑了呢?”

    申无谓鄙夷道:“你以为谁都会像秦春岭那般智勇双全又傻乎乎的不怕死吗?”

    他明明是在称赞秦春岭,可偏生说话一点都不中听。

    他又得意扬扬地补充了一句:“还有,那也得他们有力气跑啊?老子的药丸子,可不是普通的毒药,但凡他们一动用力气,半刻钟后就会全身酸痛无力,像个废人。到时候别说跑了,就连哭爹喊娘的力气都是没有的。”

    小伍赞道:“……天下间竟还有这样的毒药?牛!”

    晨雾起处,阿海正急匆匆而来。

    宁何苦一见着他,就笑道:“阿海,你在哪里找的茅山道士?跟个真的一样。”

    申无谓抢着道:“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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