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

    这下,宁何苦立马笑得如一池春水,“叔,您一语中的!”

    王偃:“……”

    下一刻,他叹了口气,伸手接过小苦手中的黑鱼,“走,咱回家说,此事需得从长计议。”

    可宁何苦还是不动,“叔,这魔罗五煞当真如此可怕?”

    王偃知道,眼前这小子总是说着最温和的话,却办着世间最险恶的事,所以绝不是轻易妥协退却之人。

    是以,他在一石头上坐了下来,沉声,“当年这魔罗五煞是偷摸拐骗抢,残烈暴虐狂,简直无恶不作,犯案累累。最残忍的是见一小村丰沃景美,竟屠了此村全人,将村落据为己有。刑部,大理寺即当地捕手精锐尽出,追缉数年,也未将其缉拿归案。后来,前大理寺卿派出所有在册捉刀吏,历经一年,方将其五人生擒。”

    王偃一口气说了许多,但皆不是宁何苦最想听到的,他急迫问:“后来呢?”

    “五日后,魔罗五煞在门禁森严的大理寺牢狱中逃出,捉刀吏再次悉数全出,半年后便不知其去向。再一月后,你爹混身是血,晕倒在西南一山中,被猎人所救。据他说,十八人去,六人死,十二人重伤,残不忍睹。”

    提及惨烈旧事,王偃长话短说。宁何苦心似被火灼,“他们有说过是如何被伤的吗?”

    “只说技不如人,其他便绝口不提,就连你爹也是如此。他刚回来时是一息尚存,后来又半身瘫痪于榻,我们自然也不敢再过多追问。”王偃的面色一点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