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阔而高远,根本不可能完全沉溺在儿女私情里,她人生里,最多会有百分之二十分给爱情。”

    谢昭若有所思的点头,他的方法好像用错了,走偏了路,忽略了正常人的思维,顾诗成的思维不能加在别人身上。

    他心里过了一遍最近发生的事情,决定把给顾诗成的治疗方案改一改,他有了更好的办法。

    他想要顾诗成真的理解并走进爱情,而不是像之前一样,否认爱情,认为爱情只是人生是游戏,从不当真。

    “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我很支持你。”谢昭看着病房紧闭的门,他会让顾诗成从内心上,认同并接受人间有爱情存在这话的。

    江砚书没有接话,反而说,“谢昭,我们是一样的,都希望她幸福,但是群殴做不到小说里的那样,卑微的把自己践踏进去,我……真的,做不到,因为她曾经也说过,希望我就是我,她也不会爱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男人。”

    他好像是在说服他自己,让自己不那么心软,在接到江枕山的电话时,他大脑一片空白,他甚至不知道,如果回来看着的,是顾诗成的尸体……他会不会崩溃。

    在他看着顾诗成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像是蒙了层纸,他声音和手颤抖的不成样子,谢昭处处带刺的话,更是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上。

    “家属是谁?”医生摘下口罩出来,医生是新来的,不清楚这医院的结构和顾诗成的家属关系图。

    “我。”谢昭往前一站。

    “我……”江砚书说完,声音就弱了下去,他忘了,他不是顾诗成的丈夫了。

    医生看了眼江砚书和谢昭,把单子递给谢昭,“顾总的先生是吧?”

    “不是,哥哥。”谢昭纠正他,低头翻看单子。

    “好,顾总的哥哥,我已经看了她了,说几个很重要的。”医生看着自己的笔记,“她这个情况不容乐观。她这三个月,必须静养,记住,是必须,像前天那种浑身上下全是血的那种,再来一次,就不知道还有没有命了。”

    医生说得直接,两人的脸色都白了一个度。

    医生皱着眉头继续说,“还有,病人刚刚流产,嗯……四到五个月之内,不能行房事,还有,她如果太过劳累,可能会子宫脱落,这一次已经有这个迹象了。”

    江砚书木讷的点头,谢昭做手势请医生走,让江砚书进去陪顾诗成。

    江砚书最近去,顾诗成轻声问,“江先生,你真的决定了吗?”

    “什么?”江砚书眼底全是泪花。

    顾诗成艰难的伸出手,抓着床沿,“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