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是她受过什么苦,虞之南帮过她吗?”

    谢昭语塞。

    江砚书摇头,看着窗外的树叶随风摇动,说,“她受过苦,我是知道的,我也明白的,我希望她幸福,愿意尽我全力,但是,我也是贪心的。”

    谢昭点头,“我知道,所以我在听到了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也没有怨恨你。”

    江砚书幽幽的吐出一口气,“你们都是理智的,但是,我不是,我真的,真的对她成了一种执念,我想要我的月亮看我,照耀我,就照我一个人。”

    “她……不是月亮。”谢昭哽塞,他从来没有想过,还有人用月亮来形容顾诗成,在他这里,顾诗成一直都是黑暗森林里长出来的荆棘,浑身都是刺,固执又阴暗,偶尔还刚愎自用。

    他用了很多年,才把她从那个森林的深处,拖到了边缘。

    所以在江砚书跟顾诗成说分手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怨恨江砚书,他甚至想杀了江砚书,但是他再三思量,没有人比他更适合顾诗成了。

    江砚书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摩挲着手上的素戒,他把戒指挂起来成了手环,

    “你还记得有一个叫‘南城香’的公司吗?”江砚书突然问。

    谢昭身体有点僵硬,“你知道了?”

    “我很早就知道了。”江砚书搓了搓手指,他突然很想抽烟,“它的标语是——‘走过四季,我们或许就吹散在人间’,这样美的标语,我都蠢蠢欲动了,我买了,给她……”

    谢昭闭了闭眼,果然啊,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顾诗成自己种下的因,这个果就得她自己来解。

    江砚书顿了顿,继续说,“这个事情,本来都已经翻篇了,我知道她不喜欢虞之南就够了,她,有人在她哪里给她说了很久,她喜欢的是虞之南,所以她误以为了,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但是现在不行了。我……”

    谢昭点头,这条路,得顾诗成自己走了,但顾诗成那个性子,怎么可能去追人呢?

    他仰头看着天花板,角落如果的蜘蛛吐了口气,飞快的闪进角落。

    谢昭不再劝说他,只是引导他把心里对顾诗成的意见都说出来,这也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是,一个不说,另一个不问,要不就是一个问了,另一个说一半。

    江砚书靠着墙,说了很多,说他们的初见,到后来他把她奉为他此生最大的艺术,直到他们结婚,离婚,再恋爱,他好像靠近了他的月亮,但现在,他终于发现,他的月亮,不会完全属于他,哪怕他用尽手段。

    所以他松手了,故技重施——

    一个属于你的人,你给她自由,她不会要。

    江砚书眼睛里有点湿润,谢昭几次想说话,最后还是没有开口,只是听着江砚书说,“我见过她全心维护我的时候,所以她分出去了,这个人,还有着这样特殊的地位的时候,我不愿意了。”

    谢昭只能点头,他除了点头,没有其他的话可以说,他总不能去说,“五年都过来了,为什么现在有了爱情却不愿意坚持了,你是不是不爱她了?”

    这样无理的要求,实在是让谢昭汗颜,他没有立场要求江砚书热脸贴冷屁股,况且,那样的话他说不出口。

    江砚书看着他,突然问,“谢医生有喜欢的人吗?”

    谢昭不假思索,“没有。”

    江砚书若有所思的点头,“如果有一天你喜欢上了一个人,你就会面临一个问题,患得患失。这个东西,必须要对方把她生命中百分之二十的,属于爱情的部分,全部给你了,你才会安心。”

    “为什么是百分之二十?”谢昭问,“不应该是百分百吗?”

    江砚书神秘是笑了下“百分百的爱情会让人窒息,像诗成,她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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