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境好,会赚钱又嘴甜,你要抓住了。”

    姜琏城明白二婶的言下之意,她大学肄业,经营一家小画廊,工作不稳定,不是婚恋市场上的香饽饽。

    在外人看来,她空有相貌,高攀了陈确。

    二婶又说:“我们女人啊,一辈子就是家庭和孩子,在外拼搏是男人的事。男主外,女主内,是大自然的规律。”

    社会驯服女性的方式,就是不断地洗脑女人,囿于家庭与爱是人生最高理想,而大方鼓励男人,告诉他们人生在广袤世界里。

    多有意思。

    “二婶,你们不知道陈确的另一面。”姜琏城将碗递在水龙头下面,简明扼要地将陈确出轨撩骚的事情,告知二婶。

    传统老一辈如二婶,震惊不已,

    重重地叹口气,将话题绕回女儿姜晓琳身上:“真是看不懂你们年轻人,晓琳天天闹着毕业后不上班,要嫁个有钱人躺平……愁人哪。”

    厨房门口来了个人。

    “小赵来扔烟头?”二婶笑迎来人,将抹布晾好,退出厨房。

    ……

    厨房传来瓷器碎裂在地面的刺耳声。

    姜晓琳赶紧上前,推开门。

    紧跟在她身后的二婶二叔,愣在原地。

    这一家三口转头,六只眼睛齐刷刷望向最后一步到达的陈确。

    而屋内——

    满地白瓷碎片边。

    赵致沂紧紧捧着姜琏城发红的脸蛋儿,霸道地将她压在流理台上,轻啄狠口勿。

    姜琏城被亲得‘唔唔’出声,上身后倾至某个角度,双手狠狠抓住流理台边缘,才维持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