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瞳,似笑非笑地盯着那位宫女的背影:小姑娘好像是那位皇后的两位大宫女中的一个呢?叫什么来着?喵,人家记不准了呢……

    “嘭——”

    望着飞鸽传来的密信上所书,接信之人尖叫着,大力将面前的梨花木桌子掀翻!桌上的一众精美瓷器顿时被摔得粉碎,吓得侍立在一旁的两名丫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整个身子都在不住的颤抖。

    “可恶!混蛋!一群没用的废物!”

    弓着身子剧烈的喘息着,盯着地上的残碎,羽安辞忽然大笑起来!近乎疯狂的笑声,吓得跪在一旁的两名丫鬟的头埋得更低了,身子抖得就像筛糠一般。

    “为什么成儿会对她那般好?凭什么成儿会对她那般好!”

    眼睛瞪得老大,羽安辞颤抖着,咬牙切齿的望着屋顶,面容因为愤怒而显得扭曲,“座白鸥,她有什么资格坐在国母的位置上?她一个在战场上长成的将军之女,哪里有国母的风仪可言?!”

    “那样一个粗俗无礼的野蛮丫头,凭什么让成儿对其一见倾心!”

    “还有羽白泽那个小杂种!成儿刚一登记便将他封为太子?呵呵,那个时候,座白鸥那个乡野村妇肯定是得意极了吧!为成儿生下长子,长子又被立为太子!哼!”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羽安辞狠狠地瞪着地上的碎瓷片,好像那就是座白鸥一般。

    “成儿……明明可以是一位闲散王爷,成日游山玩水,做他爱做的一切。”说到这里,羽安辞忽然诡异的笑了一下,一双眼睛里饱含宠溺与贪恋。

    但一想到座白鸥,羽安辞的目光再一次变为狠辣!

    “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如果不是那个女人的出现,成儿怎会去不知疲倦的修炼,只为了让父皇多看一眼?!如果不是成儿娶了那个女人为妃,怎么会想到扩张自己的势力保护那个女人?!如果不是因为羽白泽的出生,成儿怎会生出争夺帝王宝座的想法,只不过是想让他们母子平安?!”

    “都是那个女人的错!都是她的错!”

    “若不是座白鸥的出现,此刻,成儿便可与本公主归隐山林,戏水打猎、游山玩水为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