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所在的邵宁宫围了个水泄不通。

    “幽落郡主出关之前,谁要是敢接近邵宁宫,斩!”

    “白鸥的命……拜托了。”

    站在邵宁宫外,羽傲成抬头看着天空,黄澄澄的夕阳下,年轻的帝王的眼里是一片心疼。

    因为实力恢复的差不多了,炼制二品丹药对现在的影封寒来说,简直和炼制无虚阁内的那些参水的赘品丹药没什么区别,不出半个时辰人已经从邵宁宫内走了出来。

    “这是玩儿的哪一出?”指尖捏着装着水椿散的浅红色小瓷瓶,影封寒抬眉瞟了眼一脸紧张兮兮的看着自己的羽傲成。

    “这不是害怕有人打扰了少阁主大人炼丹吗!嘿嘿。”凑近了影封寒身旁,羽傲成满脸堆笑,搓着手问,“那个,少阁主,白鸥的丹药……”

    睨了眼羽傲成,影封寒侧身绕过里三层外三层围在邵宁宫外的御林军,翻了个白眼,“皇后是小白泽和小白沫的母后,就算是看在我的两个徒儿的面子上,我也会尽全力为皇后医治。”

    这些御林军加在一起也才勉强能和我打成平手,如果今天那个下毒的小耗子真的派人来扰乱我炼丹,难道真的就要靠这些人?下场会很玄乎哦。

    “皇上、幽落郡主。”

    “你们都退下吧。”走在影封寒身侧靠后的羽傲成挥手屏退座白鸥宫内的所有宫女侍从,只留下四个小团子还守在座白鸥的床前。

    扫了眼座白鸥床上放下来的厚重的帐幔,影封寒蹙着眉,“皇后?”

    担忧的看着面前厚厚的床帐,羽白泽俯首轻声道:“母后她已经昏迷了整整一天了。”

    昏迷?“你们在这里,没有我的准许,谁都不许接近!”拧着眉头,影封寒轻轻弹开了水椿散的盖子,顺手将盖子丢给了羽白泽。“不错,虽然下毒的人没能准确找到,但修炼也没落下。”

    攥住掌心的软木小塞子,羽白泽僵硬的低下头,退到羽傲成身后,想到那一日影封寒将自己派出去的几个带着致命伤归来的暗卫丢在自己面前后说过的话,耳尖微微有些发红。

    “寒寒姐……”望着影封寒隐没进床帐之中的身影,羽白雪双手交握在胸口,担忧着皇后的安危的同时,又在震惊着影封寒的神通广大。

    悄无声息的走近座白鸥,望着床榻之上面色发青、嘴唇发紫、额上冷汗直流,却静静的躺在那里的座白鸥,影封寒咬了咬下唇,赶紧坐到了座白鸥的床边,小心翼翼地将人扶起身来:那个换着花样下毒的小耗子,这一次终于按捺不住要致人于死地了吗?

    冷笑一声,影封寒深吸一口气,单手扶着座白鸥的身体并朝着座白鸥的体内小心翼翼的输送着乳白色的灵气,另一只手发出通透无比的蓝色灵气并捏住小瓷瓶,缓缓地送到了座白鸥的唇边。

    难怪羽傲成那个除了当皇帝外一无是处的奸诈皇帝就算遍访名医,也依旧无法治愈皇后。

    我本就觉得,虽然皇后身上中的毒的种类繁多,但是都只是一些极为常见的、无法取人性命的毒,羽傲成怎么会找不到一个能够给皇后解毒的人?原来,小耗子居然在皇后每一次解毒时,又将新的毒灌进了皇后的体内?!

    影封寒小心的为座白鸥解毒的同时,正守在寝殿门口的一位宫女忽然对同伴借口不舒服,快速离开了凤鸢宫。

    但这位宫女并没有像她借口的那样去茅厕,而是偷偷的摸到了一处偏僻之处,偷偷的将一张写着些什么的纸条塞在了被藏在角落里的信鸽腿上绑着的小筒子里,慌张的放飞了信鸽。

    再次确信了四周没有人后,宫女松了口气,急急忙忙的又跑回了凤鸢宫。

    “喵,小丫头真的是和准姑爷在一起呆的太久了,竟然比人家都要坏了呢!”

    舔了舔爪子,媚言瞪着两只蓝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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