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人开始和城墙上的前哨边军开始了对射,高耸的攻城塔将前哨边军的高度优势抹去。

    前哨凸出墙体的主箭楼,两座角楼,四座马面上的床弩从零星点射阻拦壕桥搭建到集中攻击攻城塔。

    “弓手抛射!”

    “投石车!抛火油!”

    “火箭!快!”

    城墙上的扭力投石车开始将一罐罐的猛火油抛向城下一百五十步,瓦罐在攻城塔上碰撞破碎,里面的猛火油顺着攻城塔流淌。

    随着一支支火箭抛射,猛火油被引燃,包裹着牛皮,涂抹着烂泥巴的攻城塔,外壳燃着火焰,但是却没有伤到里面的室韦弓手。

    对射中,不断有室韦人被射杀,被同伴扔下攻城塔的顶层,而他们空出来的位置又被底下的室韦弓手填补。

    城墙上的前哨边军也在对射中出现了伤亡,厚重札甲保护总会有薄弱处,在林海雪原中狩猎的室韦弓术并不比九胡人差多少。

    二十几个弓弩手被射中了面部,面甲可防护流矢,但是对于迎面攒射的箭矢还是无法阻拦的。

    射中面部的边军被辅兵拉下战位,顺着前哨和前关相连的城墙快速运回关内。

    总是有幸运和不幸总是缠绕在一起的,前哨的死伤随着攻城塔靠近百步不断加大,此时,室韦人的弓箭力度已经不需要考虑衰减。

    在五百息的时间里面,室韦人被射杀了上千人,而城墙上的前哨边军也折损了一个半团,超过三百人被送回了关内,军医营的旁边空地不断有人被抬过来,兵曹参军和从吏们拿着毛笔记录着木牌上的信息,之后他们会从兵册中划掉这些人名。

    七八个军医带着手下的学徒,翻看着每一个被抬过来的边军,假死者得到医治,而确定死亡的则被盖上了白布,辅兵们随后将盖上白布的死者抬到一旁。

    辅兵们开始解下死者的衣物,用针线缝合伤口,擦拭身上的血迹。

    空地旁的将军窑开始热窑了,一个个将军罐摆在旁边,苏策披甲后,来到兵戈厅,此时前哨的战况也在不断送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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