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昭武校尉,勋官都是骁骑尉,散六实五属于超阶任用,所以两人只能是假职,等到功劳攒够了才能把官职前的假字取掉了。

    先给个甜枣,接下来就是巴掌了。接下来一个月的日子里,关内守军即将迎来自己最痛苦的日子。

    边军中现在补充的府兵都是在各道厢军中选出来的佼佼者。不过和匪徒们作战只能说见过血,成为强军还差的远,边关的历练,练就的可不仅仅是强健的体魄,还有勇悍无畏的敢战之心。

    七校尉手底下的兵都是老卒了,很多老卒按照年限已经晋升为正军了,他们需要值守城关的间隙,演练御敌防守即可。苏策带来的亲卫中可都是百战老兵,三四十的年岁正值一个府兵战力最强的时候,这些亲卫们经历的战阵无数,是关内守军最好的老师,当然也是最可恶的“敌军。”

    拿着将作监用铁卷成的喇叭,站在城墙上汇报敌情,七校尉对着空无一物的空气指挥作战,手底下的军卒则按照自家校尉的命令对着空气防守。

    骑军自成一体,秦山明带着苏策侦测周边的命令出了关。

    剩下的两千新卒,苏策让常斌和周丰武先教教边关上的规矩。

    一开始攻防演练中还有刺头觉得好笑,虽然听令,但是执行起来却如同儿戏,被亲卫们揪出来了上百人,苏策已经不是之前那般柔和了,大笔一挥,上百人被夺去了军职,发回都护府。

    空出来的位置则有两千新卒中的佼佼者填补。

    四月的时间,左武关的兵曹参军一直在路上,送走了一百多老卒,关内有兵员空缺,去了一趟三关都护府要了一团新卒,月底才回来。

    演练不是玩虚的,每天射出去的箭矢,虽然可以捡回来,但是总有折损不是,赵羽和手下各曹参事每天忙的脚打后脑勺,忙着储备维修武备的事情。

    苏策倒是闲了下来,白天披甲执刀的在关内转悠,晚上和手下众将校对着日趋完整的左武关沙盘推演攻防。

    沙盘从最开始只有一个左武关到后面方圆三十里,五十里,随着秦山明传过来越来越多的信息,沙盘日趋完善,不说一草一木,起码对左武关及其周边尽收眼底,不过就是兵戈厅中已经无法摆椅子了,平日里只能围着沙盘站着。

    五百骑中没有重骑,全是轻骑,趁着雪融之前把方圆五十里的情况摸了个清清楚楚。

    至于两千新卒一边教规矩,一边打磨身体,不过不是在关内,而是在关北,隔断山谷溪流有七条,溪流旁有很多石块,这两千新卒就挑了其中三条,把水流旁的石头堆砌为石堆,这些石堆也不是作为战时防御,只是减缓给可能到来的敌军行军制造些麻烦。

    除此之外五十余里关北山谷,除了溪流还有被雨水冲刷出来的沟壑,之前为了通商搭建了很多木桥,苏策和赵羽商议后,拆除了这些木桥。

    让将作在山谷北方尽头寻了两处高山,派出三十将作去挖两座深入山内的暗堡,留守一百轻骑,负责以几人小队的规模爬上谷口两侧的山峰,监视谷口。

    若是有敌军来袭,只需派出几名轻骑沿着两侧群山中的小道饶过山谷从后关入关,把消息传回来,剩下的轻骑藏身堡中,继续监视谷口,严禁出堡作战,三十将作则不断扩大暗堡的空间,改善驻守的条件。

    按照苏策和赵羽的构想,日后扩大的暗堡将会屯藏火油,以备日后截断敌军退路做准备。整个山谷犹如一条长蛇,北武关处于蛇腹,这两座暗堡则在不断扩大中逐渐成为蛇口的毒牙。

    谷口暗堡只是苏策突发奇想,真正要发挥预想的作用还需要很长时间。

    不过四月底了,暗堡刚刚有了点雏形就发现有四五队百人规模的九胡侦骑进入了山谷。

    五月初三,苏策如同日常一样,在沙盘上考量着今天的“进攻计划”,就看到李怀民急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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