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痴。
抡身手,傅时衿根本打不过她,既然她这一点屈居人下,那么会议室开会时的座位,也该屈居人下才是。
事实上傅时衿一年前确实打不过覃潋,但她那个时候才刚刚创建狱京,身体各方面的素质都还没跟上。
常常因为体力而练到虚脱,那个时候道她,面对从小就生活在死人堆里的覃潋,自然步步紧退。
但现在又岂能和一年前相比?
现在的她打覃潋,估计也就几个呼吸的事情。
可偏偏覃潋不听这个邪,她像是打心眼里要和傅时衿作对。
她站起身来一拍桌子,“当然不对,我又没做错什么,平白无故被你训斥,凭什么?”
傅时衿又轻笑一声,她发现这位覃潋,虽然心底坏,蛇蝎心肠,但还真是傻的天真。
覃潋似乎断定她不会拿之前的东西来挑衅,这件事傅时衿不占理,肯定会不了了之。
想到这里,覃潋脸色微微回暖,即便傅时衿回来了又能怎么样,狱京的人愿不愿意认她这个老大还是另一回事。
谁知道下一秒,覃潋就被彻底打脸。
众人对傅时衿的推崇又恭敬,他们视线亮晶晶的瞧着傅时衿,不仅如此,有些人还略有些紧张的给傅时衿抛了个媚眼。
在场的一群人是全部都认识傅时衿的,可以说大多数全都被傅时衿救过一次命,对她的能力也有一定的了解。
他们内心全部都把傅时衿当成主子,不论如何,沈默栖他们也只是代为管理罢了。
甚至有人大着胆子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声问道:“老大,这些时间你去哪了?我们全都找不到你。”
一旁的覃潋听到这个称呼,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但很快便在一刹那掩去。
尽管如此,还是让一旁的沈默栖看到。
她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目光转向一旁的傅时衿。
她寻常很少与覃潋有接触,她在狱京的任务是训练人才,而覃潋却是派出任务的人。
平常连见面都少得可怜,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当年那个连傅时衿走了都会哭上三天鼻子的女生,现在竟然对傅时衿的回归感到厌恶。
反观她的姐姐覃迷,却还是那副满心满眼全是傅时衿的样子。
“狱京戒指被人从我身边偷走,兹事体大才未曾声张,现如今已经找回,我也没有离开的必要。”
一旁的覃潋咬牙切齿,心中暗自想道:所以她就回来了?来偷取她们这段时间的成果。
如果不是她们,哪里会有狱京的今天?
结果却要白白给傅时衿让位,她现如今成了空降的主子,还是几乎所有人都承认的,这让覃潋哪里能甘心?
覃潋心中暗恨,她低着头减少存在感,眸底的冷色被她很好的掩藏,没任何人注意到她的不对劲。
一群属下得知狱京戒指竟然丢了这件事,心中大为震惊,他们家老大虽然身手弱了一些,但除了打不过高层的几位管理,也是能独当一面的。
至少关键时候,有自保的能力。
这种情况下,偷戒指的人是谁就值得深思了。
一位属下小心翼翼的问出声:“老大,是谁偷了你的戒指啊,你又是怎么拿回来的?”
傅时衿也不避讳这件事,毕竟当时是她技不如人,能勉强保住一条命,已经算命大了。
她坦然道:“是当时盛明一时的神偷祁厌,我一时不备着了她的道。”
但想想其实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已经事情都已经快过去大半年了。
她在这期间,还顺便认了个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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