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中愤愤不平,一些管理层的人眉头紧紧一皱,站出来为低着头的人说话,“好了,覃大人,离会议开始就剩三分钟,我们还是先进去准备吧。”

    在怎么说,也不能让傅时衿这个正主等急了。

    听到这句话,覃潋的面色更冷了些,深邃幽暗道眸底深处,还裹挟着对某些人的不满与怨恨。

    一群人进入会议室时,傅时衿早就在首座落座,与此同时,她身旁还有两个人,正是她姐姐覃迷和沈默栖。

    覃潋在心中低呵了一声,“果真是两条忠心耿耿的走狗。”

    原本的会议,覃迷是坐在首位的,现在傅时衿来了,她自然要让开位置,落座在左方第一的位置。

    沈默栖在右方第一。

    而她,却只能屈居第二。

    在暗处,覃潋的拳头攥的紧了一些。

    心中对傅时衿的不满源源不断,视线也愈来愈深。

    她表面上未曾表现什么不满,可在落座时,却故意弄出刺耳的声音。

    空气中的氛围有些尴尬,这样的会议与寻常截然不同,因为多了一个人,所以傅时衿的对面还要临时加上一个座位。

    傅时衿颇有些散漫的掀了掀眼皮,略有些好笑的看向覃潋,嗓音漫不经心,却又略显清冷,听起来悦耳动听,“怎么?这么久不见,智商又下降了点?”

    覃潋倒是没想到傅时衿会直接出声怼她,她算是个什么东西,不死在外面就算了,竟然还有机会回到狱京。

    不仅如此,还将狱京戒指找回来了,那样,她岂不是名正言顺的狱京主子了?

    覃潋为此感到不甘心,但这点不甘心好像根本无济于事,因为傅时衿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对于傅时衿来说,眼下让狱京重回S洲这才是正经事。

    至于覃潋,想要让她关注,还不够格。

    她现在尚且容忍她,自然是因为还没收集到证据,更关键的一层便是,这人到底还是覃迷唯一的妹妹。

    最为覃迷的老大,她觉得自己多少得顾忌着点,毕竟姐妹俩互相相依为命长大。

    如果覃潋真的出了事,估计覃迷心里也不好受。

    她垂落在桌面上的指尖自然而然的敲击着光滑的桌面。

    视线无意识的时不时扫过覃潋,神色微冷,眉眼间云淡风轻,任凭眼前的人如何跳脚,也不能挑动她情绪半分。

    覃潋本来好好的,觉得傅时衿即便是离开狱京这么多年,但至少也算是她以前的主子,只要面前这人不作妖,她可以在表面上对她态度好一点。

    但谁知道面前这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竟然在她刚进会议室的门时,就挑衅她。

    覃潋抬了抬手,想说什么,全部的话却都被堵在喉咙里。

    即便如此,她心中依旧对傅时衿充满了不满。

    她平时被人捧着,没谁敢轻易惹到她,就连一些老人也得给她一些面子。

    硬是被惯成一身的脾气,结果便是她越想越气,忍不住反驳傅时衿,“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傅时衿闻言轻笑一声,“上司训斥属下,还需要理由吗?”

    这话虽然在别人看来没什么,但在覃潋看来,却是天大的过错。

    光是傅时衿压她一头这件事便叫她不能接受。

    明明她比傅时衿还大几岁,明明傅时衿都已经离开那么久,且从不轻易过问狱京道内部事务,为什么那群人还是愿意认她这个不负责任的老大当主子。

    而不去推崇真正有能力的呢?

    傅时衿的身手在离开之前就不行,身为狱京之主,象征身份的戒指竟然还能丢了,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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