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绝招吗?”余承追问。

    林默摇了摇头:“不过回去的路上他就等不了了。任何地方,任何时机,一旦出现任何反常,都是他下手的征兆。”

    余承点头,最后问道:“所以你如何发现他的?”

    林默冷笑:“呵,一个自称不识字的人,能够清楚念出‘西蜀细作’四个字,言语间都是成语和文言。这都太反常了。”

    “反常就一定有问题,不对么?”

    秦岭的寒风将记忆吹散,余承捏了捏手中染血的腰牌,不由得为孤身在长安的赤帝捏了把汗。

    林默,你可一定要平安。如今的你,才是确保子午谷之计必成的白帝啊!

    三个人在山路上跋涉着,他们踏遍崎岖峰峦,越过林间激流,从黄土地一路走来,直到定军山的挺拔轮廓出现在视线彼端,他们终于确信自己走出了魏国的版图。

    坦途在望,却见远处两匹黑色军马踏破山石迎面奔来,将通往沔县的大路拦腰截断。

    “站住!”

    顶在最前的白飞喊道:“大胆魏狗细作!还不速速受降!”

    他身后,马上的白平气沉丹田,拉弓搭箭,瞄准了余承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