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抗拒不从,一般人还真强上不了。

    “不过,今天有我在这儿,怎么能让你一个姑娘家去冒险呢?”

    “难道你下去就没危险?”

    “我当然没危险了,你也不看看我身上这张皮,里面的鬼子敢对我开枪吗?”

    “对啊!你穿的还是鬼子当官的衣服!”武云珠一时笑逐颜开,紧接着脸一变,疑惑道:“你一会儿说鬼子话,一会说国语,你到底是鬼子还是华夏人?”

    “云珠姑娘,你放一百个心,哥哥我是纯种的龙的传人!”

    “哼,不害臊,咱俩还不知道谁大呢?你竟然好意思当哥?”武云珠撇撇嘴。

    任自强不习惯和女孩斗嘴,忙拱手赔笑:“先别掰扯了,你在这儿守着,我先下去,等我把里面收拾干净,你再进来。”

    说完蹬蹬蹬走下地下室。

    武云珠看着任自强面带自信的笑容转身离去,她呆呆的站了一会儿,突然间想起什么,嘴里不由发出一声羞赧的叫声:“呀…,丢死人啦!”

    当即捂着一张发烫的脸,怀着一颗小鹿撞撞的心蹲在楼梯口,五味杂陈。

    任自强来到地下室,把帽檐拉低,左手多了一把亮着的手电筒,右手握着上满子弹的勃朗宁。

    地下室右手不远是个铁栅栏门,门后坐着俩鬼子宪兵。后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这时拷打声愈发清晰了。

    通道里点着三盏汽灯,明晃晃的一批。刑讯室亮着灯,其他监舍都是黑的,很容易分辨。

    “这有俩,难道刑讯室还有六个鬼子不成?”任自强一边寻思一边拿手电筒照着鬼子脸,用鬼子话问道:“还没审出结果吗?”

    “哈依!”门后的俩鬼子估计没看清任自强的脸,看到他肩膀上俩红杠俩星,慌忙起身低头致意,其中一个道:“报告长官,还没有!”

    “哦!”任自强含糊的应了一声,走到栏杆前,突然抬枪就射。

    “叭叭”两枪,俩鬼子连反应都没有,就被近距离爆头。

    他又抬起枪口,叭叭两枪,打灭最近的两盏汽灯。

    “收!”铁栏杆大门消失,任自强快速把俩鬼子尸体挡在身前,然后用小鬼子话大喊:“快来人啊,外面有人劫狱。”

    此时手上的勃朗宁换成了花机关,枪口对着走廊。

    就听“哐当”一声响,从刑讯室以战术动作猫腰冲出来三人,其中一个还光着膀子,三人拿着南部手枪,贴着墙问道:“劫狱的人在那儿?”

    由明转暗,三个鬼子一时难辨任自强真假,何况他还穿鬼子制服。

    同时,其他监舍一阵骚动声传来。

    “有人在楼梯口开枪,就你们三个吗?其他人呢?”任自强故作惊慌问道。

    鬼子:“???”

    迟疑了一下,其中一个鬼子才弱弱道:“这里就我们三个!”

    “啊?!才三个,那你们可以去死了!”说话间任自强就开了枪,花机关长长的火舌喷吐,子弹如雨点般射向三个鬼子。

    如此近的距离,二十发子弹倾泻一空,三个鬼子就像被鞭子抽打一般,身体颤抖着,摇摆着,朵朵血花在明亮的汽灯下格外妖艳。

    走廊里既有子弹的硝烟味,也有慢慢弥漫的血腥味。

    一梭子子弹打完,任自强动都没动,手里的花机关有换成勃朗宁,枪口依旧指着三个一抖一抖还没死透的小鬼子。

    越到这个时候越不能大意,谁知道鬼子会不会临死前回光返照呢?

    他一边盯着奄奄一息的鬼子,一边大声用国语喊道:“里面有木有能喘气的爷们,告诉我一声,这里有几个鬼子看守?是不是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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