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输朝廷的兵马与辎重,这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同行互相倾轧这种事,只存在双方势均力敌的情况下。

    一方强势,另一方处于弱势,那不叫倾轧,那叫碾压!

    郑芝龙比南廷还有钱,郑军若是进行总动员的话,可战之兵高达二十万左右。

    其子郑成功还是昊菁皇帝的门徒之一,与昊菁皇帝私交甚笃。

    根据外界的猜测,郑氏与昊菁皇帝的贸易额每年可达上千万两之巨。

    郑家有钱、有兵、有舰队、有靠山,可谓是天下第一豪门了。

    此番郑家出钱、出兵、出舰队,以至于连崇祯皇帝都是以礼相待郑成功。

    其他文臣武将敢说此人的坏话,那就是没事闲得,自找麻烦了。

    郑家是普天之下的参天大树,其他吃皇粮的家伙找茬,都只能算是蚍蜉撼大树而已。

    此番宋纪所部只携带了六十门从北都采购的铜炮而已,若是在围攻汉达瓦底城时能得到舰队的火力支援,那这是事半功倍了。

    事实明摆着,从东侧进攻汉达瓦底,舰队根本派不上用场。

    若想让舰炮猛轰城头,便只能选择支持郑成功的进兵路线。

    自古分兵并非大忌,魏军灭蜀,便是以钟会军为主力,邓艾军为偏师,分进合击之。

    若是每路兵马都打不过敌人,像萨尔浒之役那样四路兵马有三路都完犊子了,才是大忌。

    得到崇祯皇帝的许可之后,郑成功便在三天之内,领兵登船经海路从勃固河入海口逆流而上。

    郑成功与宋纪约定在汉达瓦底城下汇合,一并围攻改成守军,除非莽白已经提前弃城而逃了。

    作为整个东吁王朝的主宰者,主动出击受挫,发动夜袭又失败,使得莽白心里异常烦躁。

    明国的皇帝怎么就能看上自己的地盘呢?

    此前明国的皇帝与官吏都不是很好哄骗么?

    若是两军再次交锋,己方还能否击退来犯之敌?

    这些问题萦绕在莽白脑子里许久,思考时间甚多也没找到答案。

    手下有人提议踞都城迎敌,或可打败敌军。

    有人说要诱敌深入,待敌军水土不服之后便可大肆反击。

    对于到底是打是撤,心烦意乱的莽白还没拿定主意。

    他根本没想到明军战斗如此强悍,夜袭出动六万人马,进攻了两次,都没能突破敌军防线。

    反而己方在战后统计人数,算上死、伤、病、逃之人,总计折损兵力接近两万,等于打没了三成多的兵马。

    被自己寄予厚望的战象在敌军的活力面前,根本发挥不出应有的战力,反而成了己方的累赘。

    没了战象,光凭骑兵冲锋,只怕凶多吉少……

    不过在自己手里还有五万大军,而且各地的勤王之师还在源源不断开赴都城之际。

    就这么放弃都城,未免有些折损颜面了。、

    哪怕凭城而战,待重创敌军之后再行撤退也是可以接受的结果。

    思前想后,莽白最终决定先率主力踞守都城,附近埋伏骑兵,随时准备发动突袭。

    “如此丑陋的衣服,白给老子都不稀罕!”

    “可不是嘛!昊菁皇帝说过,红配绿甚子来的……”

    “狗臭屁!”

    “哈哈哈哈……”

    搭乘舰船向西转战的郑军士兵还在船上回忆缅军尸体的衣着模样,那场面简直都不忍直视。

    缅军里面衣服是深绿色的,下摆长及膝盖,外面再套件砍袖的大红及臀褂子,下面穿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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