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与他们有来往。

    那次之后,斐特烈便开始注意边境领主们。

    卡迪耐示意斐特烈继续。

    “解决不了问题,那便解决出问题的人。”斐特烈整排牙齿露出。

    作为好友,卡迪耐懂这种‘笑’,是斐特烈想杀人的一种情绪表现。有时后说起安朋赛家族,也会显示这种笑颜。

    “解决出问题的人?杀宫相?他可是王国第一重臣,能调度的军力,超过一万……等等,你是说贝基?”

    “对,你派斥候去那领主领地,暗中派人报信,把贝基的所在位置跟兵力布置图,提供给他门,让他发动进攻,而我们则抢其他的施瓦本城堡。”

    “父亲不会答应的!”

    “卡迪耐,我记得有两次,你父亲故意把士兵调开某村庄,接着施瓦本士兵就来了,而我也参战过一次,敌人完全掌握不了我们动静的突袭。难道这是天主保佑?显然不是,而是养敌使自己在边境地位无法动摇,对了这叫‘养敌自重’。”

    斐特烈提醒卡迪耐,他的父亲也不是那么遵守骑士品格的。

    好吧,卡迪耐叹了口气。

    出征前,他跟斐特烈合伙,给内利的饮食中,加入一种混着酒的草药,这会使人麻醉,浑身无力……

    内利无法上马作战后,士兵指挥权落到几位亲信跟儿子卡迪耐手上。

    而派出的斥候,最后由斐特烈陪同前往。

    在边境通过数道查哨所后,斐特烈进入了那子爵势力范围之内。

    这子爵在边境经营十多年,熟知地形,要不是当年他们家族在施瓦本王室继承权上,站错了队,也不会受到打压一直是个子爵。

    斐特烈来前就打探清楚—这是个重利之人。

    当他说出利害分析,子爵欣然同意,稳赚不赔的生意

    同僚是用来出卖的,忠诚只是口号,土地跟士兵才最实际。

    更合况卡迪耐准备攻击的领地,是一位伯爵领地,与他向来有竞争关系,竞争者虚弱对他是大大利好。

    斐特烈干完这事,回程途中一处溪流旁,趁着休息时刻,用酒灌醉,杀了另外两位同行斥候,都是一剑毙命,从脖子上快速闪过,没有一点痛苦。

    斐特烈把剑洗了又洗,继续上路。

    数日后,卡迪耐率领的大队出发后,成功躲过施瓦本部队,形成你攻你的,我抢我的。

    贝基妄想坐享其成,躲在他的新领地内,只有几十人跟女眷陪着,当施瓦本的白鹿旗出现后,大门被破,想跑已经来不及,当晚便受到严厉拷打。

    而卡迪耐也顺利夺下一座空要塞,洗刷上次战败的霉运,还抓了不少平民,要退走时,又抢了一把。

    贝基被抓,那么打入中部要塞的计划,克弗沙夺走内利的指挥权计划只能停止,并要进行跟施瓦本的贝基伯爵赎回交涉……

    ……

    领地之内。

    望着满满的战利品,药效过去的内利,气的连胡子都在颤抖,自己的儿子敢对自己下药!

    面前是儿子卡迪耐。

    内利靠近剑闸,一道清脆的拔剑声刷出。

    领主房间之内,父亲气的拿剑劈砍儿子。

    这一次挥舞的是真剑,由于父亲占据门口,卡迪耐一时无法离开,闪躲时,随手拿了桌上酒壶,丢向父亲,酒水洒出,父亲短暂闭眼时,卡迪耐像头公牛般撞过去。

    只想夺走父亲的剑,但这一撞,父亲跌倒,桌角跟脑袋接触。

    接着,内利额头满是血红。

    他站起后,摸了摸头上的血,要发泄怒气时,却又马上不稳,再度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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