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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留守城外的三千士兵被任以诚用毒烟熏倒,一直处于瘫痪状态,半点儿力气也用不出。

    他有心撤军,却是束手无策。

    突然间,“扑啦啦”声响起,帐外的帅旗被吹动。

    又起风了。

    耶律俊才叹息了一声,暗忖道:“解铃还须系铃人,看来要想解毒还得靠任以诚才行。”

    片刻后,忽然有士兵来报。

    “启禀将军,弟兄们能动了。”

    耶律俊才闻言一惊,问道:“怎么回事?”

    士兵道:“属下也不清楚,适才那阵风刮过去后,就这样了。”

    耶律俊才目光一凝,皱眉道:“难道是……”

    “不用想了,就是我。”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耶律俊才再度大吃一惊,他霍然转身,只见任以诚不知何时出现,现在正坐在他的帅椅之上。

    “又见面了,将军。”任以诚笑着招呼道。

    耶律俊才深吸一口气,心中打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惕,肃然问道:“你来做什么?”

    任以诚竖起两根手指,悠悠道:“两件事,第一是给你送解药,我既然不杀你,那就更不会杀那些士兵。”

    耶律俊才冷笑道:“如此心慈手软,你就不怕我日后反悔?”

    任以诚道:“辽国拥兵数十万,这三千人是死是活,其实无关紧要。

    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只要他们不来侵略我大宋疆土,我不想无端制造杀戮。

    毕竟,这人生在世,谁还没个家呢。”

    他双手一摊,微笑道:“至于反悔,你大可以试试。”

    耶律俊才凛然道:“瓦罐难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

    身为一个军人,保家卫国,开疆扩土乃是天职,死又何妨!”

    任以诚冷笑道:“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其实是为了自己的野心,而罔顾那些士兵的性命。

    这次让他们站不起来只是警告,你若想反悔,那下次就是绝命之毒。

    你说我要是趁着起风,在上京城外依法炮制一回,最后会是什么结果呢?”

    耶律俊才顿时语塞,脸色青白变换,难看至极。

    “说你的第二件事吧。”

    任以诚道:“你大哥他们还好吗?”

    耶律俊才神色稍缓,道:“他们很好,牧马放羊,逍遥自在。”

    任以诚道:“第二件事情很简单,有劳你替我给他带封信。

    顺便再告诉他,庐州城的老朋友们都很惦记他。”

    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放到了桌子上。

    耶律俊才道:“你就这么放心我?”

    任以诚呵呵一笑:“你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我相信你。”

    正午时分。

    任以诚回到了双喜镇,众人的已经收拾好,在跟风月楼的姑娘们辞别后,便踏上了回程。

    出奇的,原本该一起跟着去京城的小蛮,竟然没看到踪影。

    水声潺潺。

    众人回程走的是水路。

    船头上,公孙策负手于背,望着风月楼的方向,悠悠一声长叹,不知在感慨什么。

    展昭拦着他的肩膀,笑道:“怎么,还在想木兰,要不咱们回去,把他一起带走?

    我们都不说,没人会知道他是个男人的。”

    “去!”

    公孙策恼怒道:“我只是在担心,现在风月楼就剩下她们几个,到底还能不能支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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