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难道你不想我吗?”

    楚楚皱了皱鼻子,偏过头去,娇哼道:“不想。”

    任以诚“哦~”了一声,道:“那你怎么开门开得这么快,我都还没敲呢。”

    楚楚面色绯红,道:“凑、凑巧罢了。”

    任以诚忽地身形一颓,满脸失落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回去了。

    唉——在外面独自度过了一千多个漫漫长夜,没想到回来了,还是要孤身一人……”

    他摇了摇头,索然转身。

    “等等。”

    楚楚的声音响起。

    任以诚立刻将已经迈出去的右脚收了回来,笑嘻嘻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哼!”楚楚白了他一眼,却也没再阻拦,松开了房门。

    任以诚一把拉住了楚楚的手,进屋,关门。

    两人坐在床上。

    楚楚依偎在任以诚的怀里,问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脸皮这么厚,居然还学会装可怜了。”

    任以诚大呼冤枉,道:“什么叫装可怜,我是真的可怜,一个人在外面好寂寞的。”

    楚楚冷哼道:“你在外面有没有拈花惹草,反正我是看不到的,随你怎么说了。”

    任以诚斩钉截铁道:“绝对没有,不然的话,就叫我武功尽废,不得好死。”

    楚楚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凝望着他。

    任以诚道:“你就这么看着?”

    楚楚眨了眨眼睛,讶异道:“那不然呢?”

    任以诚道:“一般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及时捂住我的嘴,然后说自己相信了吗?”

    楚楚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要是没做亏心事,就算发誓了又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你……”

    面对着楚楚审视的目光,任以诚深知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犹豫,更不能心虚。

    “当然没有。”

    嗯……自己送上门来的应该不算吧?

    楚楚娇嗔道:“算你老实。”

    少女怀春,眉眼如画。

    任以诚不由心神一荡,双眼一闭,缓缓将头低了下去。

    “嘤咛”一声,房间里烛光忽灭。

    一个血气方刚,一个柔情蜜意,此刻久别重逢,就像是烈火遇到了干柴,沾之即燃。

    一时间,恰恰莺声,低吟不止。

    两人皆是习武之人,体力充沛远非常人可比。

    这便可怜了客房里的这张床,承受了它本不该承受的摧残。

    第二天。

    楚楚经过彻夜鏖战,精力大耗,直到日上三竿方才醒来,却发现床上只剩下自己。

    走出房门,只见楼下大堂里,包拯、展昭和公孙策都在,唯独不见任以诚。

    楚楚问道:“展昭,看到你任大哥了没有?”

    展昭道:“他说要去辽军大营一趟,很快就回来,让你不用担心。”

    楚楚点点头,迈步下了楼梯。

    展昭忽地面露惊讶之色,道:“楚楚姐姐,你怎么走路摇摇晃晃的,是不是脚受伤了?”

    楚楚闻言,脸色登时一片通红。

    “没……没什么,刚刚不小心扭到了。”

    风月楼的姑娘们见状,均是暗自偷笑不已。

    她们全都是红粉阵里打滚儿的行家,展昭不懂,她们可是门清。

    。。。。。。。。。。

    城外,辽军驻扎之地。

    帅帐中,耶律俊才脸上愁云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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