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太后倒没想到她直接说不愉快。

    “他拿民女医牌的时候,查都不查,听风言风语后就盖棺定论了。”叶文初道。

    “死了两条人命,怎么会是风言风语?你要不服,你就自己举证,证明自己清白。”王立道拂袖,“本官公事公办,从不曾针对谁。”

    圣上点点头:“叶医判,你为何不自己举证?”

    “因为他们没给民女机会,上午老妇人跳楼,一刻钟后我们的牌子就摘了。民女查过别家,也有类似的医患纠纷,医署都是给三天私了的时间,了结不了或者事情重大的才会摘,”

    圣上又问王立道。

    “圣上,别家可没有一次性出两条人命的,反正微臣是没有见过。”

    “两条人命和我有什么关系?”叶文初问他,“每天都在死人,和你有没有关系?是不是医署调度不当,或者大家医术不行?”

    王立道说她是狡辩:“可人是你医治死的!”

    叶文初给圣上回禀:“民女没有给死者菊香看病,他们拿不出我开药的方子,但我能找到当日在街上的目击者。”

    “所以,王大人告我,我还要告他枉顾顾医署规则,不查不究胡乱行事毫无章法寒了同行同业的心。”

    叶文初继续道:“所以,我个人认为,王大人没有资格管理医署。”

    叶文初反过来,说王立道的不足。

    王立道又气得踉踉跄跄。

    太后一看王立道的样子,就知道他根本不是叶文初的对手,非但不是,差得远了。

    她赶紧开口:“你这个小丫头,你非要将王立道气死?你和你祖父也是这么说话的?”

    “散了吧,哀家听得可真是不舒服,还糊里糊涂。”太后对王立道抬手,“哀家晕,你陪着去,给哀家看看是不是也被气着了。”

    太后直接打断了现场,带着王立道走了。

    接触几次,她知道到这个程度,再让叶文初说下去,王立道说不定真要丢官。

    打住,其他的事明天再议。

    一殿的官员明白意思,但依旧错愕,沈翼眉头簇了一下,放了茶盅。

    咯噔一声。

    姚文山看着沈翼。

    叶文初垂眸,理了理衣袖,太后不让她说,那她就换个方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