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叶文初和他说了不少话,眼见中午,这才走了。

    宫中,圣上听完王立道声泪俱下的控诉,想用茶盅砸死他,但太后、姚文山以及午朝时的高官都在,他不能直接定夺。

    “所以,从摘她牌子到现在,微臣哪一项都是按规矩办事。可她呢,不但不服从还辱骂微臣,指使他人殴打微臣,实在是没有规矩更无教养。”

    “不但她有错,便是瑾王爷也参与了其中,如果不是瑾王爷不分黑白的纵容,她也不可能这般嚣张。”

    “毕竟,她一个外来商户女子,没有瑾王撑腰,怎么也不敢在京城横行霸道。”

    沈翼坐在姚文山对面在喝茶,淡淡扫了一眼王立道:“王太医又是谁撑腰,点名道姓说本王纵容,你这是老而昏聩,不知叶医判是太后封的,牌匾是圣上题写的?”

    王立道惊讶地看了一眼沈翼,因为以前瑾王脾气都很好,今天怎么还直接骂人了?

    姚文山也掀了掀眼帘,看了眼沈翼,他能明显感觉到,沈翼行事在慢慢放开,和以前谦逊的态度逐渐不同,有了锋芒。

    “让叶医判代职,是哀家的意思,”太后对众人道,“本也不用她,可是王院正在顺安康被百姓打伤了,那只能叶医判辛苦一点代劳了。”

    “如今事情解决,王院正去拿回公章要回职权也在情理之中,哀家看,他没什么不妥。”

    沈翼正要回话,内侍在门外喊道:“……叶医判求见。”

    “说曹操,曹操到了。”圣上对外道,“请来。”

    太后不耐烦,这小丫头真的是明目张胆的很,几次早朝、午朝,她说求见就求见。

    放眼看看,全京城哪一个女子像她那样。

    叶文初来得挺快,一进门给太后和圣上等人行礼后,又转过来冲着袁为民施礼:“师父!”

    袁为民:“……”

    他勉强点了点头。

    她又侧转身,看见了舒世文,笑着道:“朗宇兄!”

    舒世文的表字叫朗宇。

    她在午朝喊袁为民做师父,已经很奇怪了,毕竟除了师父外,她就算非要和袁为民单独打招呼,也还有很多其他更得体的称呼,可她不,偏不伦不类地喊师父。

    然后一转头,喊舒世文作朗宇兄。

    舒世文的脸立刻绿了。

    汤庆玉逮着机会了,呵斥道:“叶小姐,你这样太欠妥了。舒大人比你父亲还要年长,你怎么能如此称呼他!”

    “我就说她没有前辈尊长。”王立道赶紧附和。

    “汤大人有所不知,我和舒大人同是袁阁老门下的弟子。舒大人是男子排辈论资的师兄,我是女子排辈的大师姐。”叶文初解释,“身为同门,我喊他朗宇兄,不过分啊。”

    过分!舒世文猛然转头,看向袁为民,控诉袁为民怎么还收女学生。

    袁为民瞪他一眼,难道我能做主?

    舒世文深吸一口气呼出来,让自己平静一点。

    “所以,王大人,”叶文初看向王立道,“您刚才说我,在京城无依无靠没有背景,是不对的。我除了瑾王爷这个朋友外,我还有慈爱的师傅,和有才能的同门。”

    “或许,还有别的很多的同门,”她目光扫过去,后面坐着的几位面生的大人,顿时低头了,心道千万不要被她发现,自己是袁为民的学生。

    袁为民冷冷地看了这几个人一眼,心中不快。

    “行了行了。说正经事吧。”太后对叶文初道,“你把王太医气病了,为什么?”

    叶文初恭恭敬敬地回道:“回太后娘娘的话,民女不是诚心气他,实在是王院正做事欠妥当,我和他之间不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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