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有父母,这一套房子买来是成亲用的。

    “好、好像没成亲!”牙行的人道,“但我有一次来送文书,看到了他和一个女子,在院子里说话,那女子作的妇人打扮。”

    “两人的关系,看上去不错,眉眼间有点那个意思。”

    但比对后,并不是徐念香的容貌。

    八角送牙行的人离开。

    乘风偷到了鞋子了,叶文初问他:“陆培和小花在家吗?”

    “陆培去城外做事了,小花送廖氏那边,他家没有人,这鞋我就在院里拿的。”乘风道。

    叶文初将鞋子的大小、鞋底磨损和着力点进行了比对。

    “怎么样?”沈翼问她,叶文初点头,“是一个人穿的鞋。无论大小还是磨损,都能看得出极其类似。”

    一屋子人的人,脸色极其的古怪!

    八角道:“所以,刘园不是徐念香的姘头,而是陆培的姘头?”

    “嗯!”叶文初觉得,刘园很可能不止一个姘头。

    “阿弥陀佛,造孽。”

    沈翼不喜陆培,寻常男子若有癖好,玩去便罢,却偏要娶妻害女子。谁的一生都短暂,活着已是不已,却要被这种龌蹉的人坑害。

    他道:“有了指向性证据,将陆培抓回来询问!”

    叶文初说可以。

    “抓陆培去府衙审!”沈翼对乘风道。

    乘风又去跑腿。

    大家带着东西去府衙,叶文初先去了一趟户粮房,她想知道,陆培在忙什么,说不定和他杀刘园的动机有关。

    户粮房陆培的公房,今天只有两个人在值班,他们看到沈翼吓得迎过来,行礼道:“王爷,你有什么吩咐?”

    “户粮房这么忙吗?”沈翼负手走了一遭,很大的公房里,十几张桌子,但志值班的人只有两个人,“你们现在有多少人当差。”

    沈翼问话,叶文初随手翻桌上的账册,随便放也不是多紧要的。

    “我们现在风四城,分化区域,我们南面现在有十九个人,其他人四城也差不多二十人左右。”

    “到收粮的时候了?我怎么记得,七月底和八月初才开始?”

    差役回道:“是,是七月底。但今年我们试一个新政,大家伙儿赶在七月底,把准备做好。”

    “什么新政?”叶文初问道,她指了指账本,“是用户长收粮,你们做二接?”

    就是中间过一手。

    “是的是的。”差役道,“这样要快一点,不会耽误百姓出去做工的时间,好多男子秋收后把田里的活留给女人孩子,他们则要出去做几个月的工,我们要是太慢,就耽误他们了。”

    “真人性化。”叶文初赞叹道。

    “这新政,是张鹏举制定的?”

    差役应是:“是张头儿制定的,户部粮所盖章同意的。”

    叶文初问沈翼张鹏举是谁。

    “六安侯二爷。先前,圣上让大家写信悔过,张鹏举就在其中。”沈翼道。

    叶文初懂了。

    叶文初和沈翼去了另外三间。东、西、北三城的公房里留值有八九个人,唯南城最少。

    “走了。”

    两人离开户粮房,沈翼让府衙张子杰去将高山找来。

    “主子,”高山问道,沈翼低声吩咐他,“你去查一查,张鹏举为什么制收粮新政,南城这边为什么这么忙。”

    叶文初补充道:“他们在杨庄,我去找小花时看到了。”

    高山应是而去。

    陆培被请去了府衙,他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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