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疼吗?”他托着给她揉捏手腕,叶文初点头,“有一点,等回去我自己扎两针就会缓解一点。”

    沈翼就一直托着她的手没有松开,给她轻轻揉着,叶文初让他给点思路。

    “我也没有思路,不过,庙和道观的事查了,登记在册就是十六座,没有十七。僧司的人很确定。”沈翼道。

    叶文初说不用揉了,带他出去看了屋檐下挂的三个铁钩。

    “我总觉这三个灯笼很奇怪,和红台案的莲花道场有关联,但或许是我想多了,总之是个疑点。”叶文初道,“你在外办事的时候,可以留意一下。”

    沈翼说他记住了。

    两人又在房里翻,叶文初指挥,沈翼找。

    “你就没有注意鞋子吗?”沈翼问她,叶文初道,“我注意了,但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

    沈翼道:“不是说,人和人走路,是不一样的?我有读过一本仵作的书,上面写了,但我不太能确认。”

    叶文初并非法医出身,这些痕迹等细节,不提她有时候会想不到。

    “王爷厉害啊。”叶文初提着鞋子,一一查看,三双小码的鞋底摩擦和着力点是一样的,大鞋则是不同,她问沈翼,“你带谁来了?”

    “乘风。”沈翼道,“什么事,让他去做。”

    叶文初把乘风喊进来:“交给你一个有趣的任务。”

    乘风很兴奋:“嗯嗯,您说。”

    “去偷两双陆培的鞋。”

    乘风无语,还以为真有趣,没想到是偷别人的鞋子。

    “师父!”马玲和圆智一起进来,马玲回禀道,“附近的邻居只知道,先前住着一户毛姓人家,这一家人一年来住几个月,大家都不熟。”

    “今年上半年,他们好像将房子卖了,是一个中年男子买的,那男子生得很俊秀,皮肤很白,脸上还有酒窝,很讨喜。”

    “说是三十出头,但看不出三十。”

    “那男的白天在外面做事,有时候晚上回来住,但回来的时候大家都睡了,所以住了半年,大家几乎没怎么说过话。”

    圆智补充道:“住在隔壁的一个老人家,说他见过另外一个男人,中等个子,生得不错,年纪大约三十左右。”

    “不怎么常常来。老人家猜测可能是兄弟两个。”

    叶文初点了点头。

    “辛苦了,继续找线索吧,咱们现在没别的途径了。”叶文初道。

    马玲去做事,圆智很佩服地看着房间:“有缘人什么都会,连拆家也是在行。”

    说着跑了。

    叶文初打算在他脑袋是多烫几个戒疤。

    “小姐,”八角带着个男子回来,男子手里拿着文书,两个人喘着气,“他就是负责这一代的人。”

    男子行礼,把文书给叶文初和沈翼看:“这个宅子,今年腊月十八以前,都是毛金义名下的,他河北买卖人,儿子在京城读书,他们一家人常来住一段时间。”

    “儿子高中了,今年初离了翰林院,外放去哪个地方,小人不记得了。毛家就准备把宅子卖掉。”

    “房子挂了三个月,腊月十八刘园买了,一次付清的款,后来这里小人就没有管了。”

    房子还真的是刘园的。

    “多少银子?”叶文初问道。

    “这里不靠前,当时毛家人挂的是一百三十两,刘园还到一百二十五两。”

    这钱也不少。

    叶文初问牙行的人,当时刘园是不是一个人,牙行的人说是,全程都是他一个人办的手续。

    刘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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