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你在过去三个小时里很混蛋,而他还很懵懂,他以为自己很无辜,他全心全意的相信自己无辜,无奈的盯着你,你是有毛病吗……」

    他多有肢体语言表现力啊,明明长得大只佬,却表现得柔弱无辜,光是这反差就让人忍俊不禁。

    笑声此起彼伏。

    陆曦受过训练,一般都能忍住不笑,还认真的问成玉玲:「真的假的,他出国这么艰苦,还要跟人拼房吗?」

    她们又不是没在国外一起睡过,不说每次总统套,起码都是行政套房以上,怎么可能有男人跟他睡。

    成玉玲乐不可支的思路是:「说,说不定,说不定是,是安安安安……」说不出来,就比划了下那个金刚动作,看来她也烦安宁那个丰满劲儿。

    陆曦诧异,啊,这都可以拿出来说吗?荆小强已经收尾:「出于尊重,我当然要给他学一下他刚才的动静儿……你们有没有模仿过别人的鼾声?来,试试看……」

    我的天,高贵的歌剧院,好在这是荆小强自己一分一毛赚出来的歌剧院,他想干嘛都没人能说三道四,小日子吹得妙到毫巅的声场设计,首先迎来的竟然是满场鼾声!

    到处都在学各种各样鼾声,然后学的人旁边肯定都是狂笑。

    有些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想到自己严肃的老爸、丈夫或者同事甚至女朋友,居然能学这种

    猪脑一般的声音猪叫一般的声音!还跟这么多人学!笑疯了都。

    然后荆小强面无表情:「漏漏漏,你们都没学到这个精髓,在发音方面我还是有点发言权的,对吧……吭……」

    都没有麦克风,但他站的位置必然有扩音优势,但其实只有半声他就夸张痛苦的捂住喉咙咳嗽,就像武大郎吃了老婆的汤药一样,还在台上踉跄:「对吧,你拼命学了之后就想咳嗽……」

    真的,好多人像是被提醒到顿时有点喉咙痒的想咳嗽,又觉得不礼貌的强忍。

    却听到荆小强抖完包袱:「但他呢,他可以整晚打鼾,简直就是黑暗中的斗士,醒来还感觉休息好了,然后毫发无伤的精神抖擞上台去,真神奇!所以,萎靡不振的我,就只好先偷个懒,送给大家一首油屋……」

    狂笑的声音,直到音乐响起,才勉强压下去,但欢乐的种子,已经撒播到每个人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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