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齐的反射波率用大大小小的木块来层叠。

    无数麻将块大小到宽如桌面的木块参差定位,反而展出一种密集美感,却又通过各种起伏造型跟大小不同破坏了密集不适感。

    还是尽可能的多增加座椅,可能稍稍有点挤,巨大的二层三层看台甚至都没有固定座椅,用弧形台阶保持关系。

    所以二层、三层的票价就极其便宜,白天甚至能到五毛钱一张票,晚上八点的正式演出也不过两元。

    为的就是用日复一日的演出,堆积更多热爱艺术、伴随艺术成长的市民。

    这开场表演,当然就是荆小强亲自上阵,那一身当初在丁师傅店里做的礼服。

    成玉玲还专门派司机去把丁师傅一家接过来了,老师傅一家穿得可正式了。

    没有给权贵的包厢,就坐在前排靠边点,成老太也很正式的穿着旗袍戴着珍珠项链,荆小强提前给大强妈说了其实不用太正式,可老太太劝不住。

    好在用强之后陆曦才没穿貂,这特么才九月底!

    因为荆小强上台后没多会儿,所有人都想

    脱外套了……

    这货居然在耗时四年,耗资三亿多的这座宏伟建筑开幕演出的时候,讲段子。

    当他上场的时候,大家都还没意识到这点。以前荆小强在音乐厅就爱讲段子,熟悉的观众也觉得这都换到最正式的歌剧院了,哪怕今天不是演正式歌剧,而是标准的歌唱会,你总该做个人吧。

    没有,在荆小强这里,他甚至有点刻意破坏这种煞有其事的艺术氛围,让这种尊崇感高级感可去特么的。

    上来就:「我刚从欧洲演出回来,这次去得有点仓促,艺术家很多,所以我跟另外一位来自东欧的歌唱家住一个房间,他那身材比我还这样……」

    他都够块儿了,还双手握拳内收,整个肩背胸都扩大一倍,像一尊金刚那么庞大!

    如果不是丁师傅手艺好,那礼服估计就哧啦。

    反正丁师傅当时就倒吸一口气。

    观众们就开始精神分裂,啊,我是来听歌剧还是听单口相声?

    熟悉他的观众已经开始嘿嘿嘿的预热,因为知道待会儿有得乐。

    反正成玉玲赶紧叫陆曦别喝水了。荆小强做沉痛状:「看他体型,我就心里有点征兆,我跟很多人睡过觉嘛……」

    陆曦居然就哈的一声笑出来了!她心真大。

    还好荆小强人设不倒:「所以我找服务员要了泡沫耳塞,就是可以捏小塞进耳朵,膨胀后就堵住,不会被打鼾的声音吵到,但问题是,当我上床睡觉的时候才发现,一个耳塞失踪了!」

    他满脸的痛苦肯定没让人好笑,甚至感同身受的一定是那些被同伴鼾声折磨过的人。

    结果荆小强:「我赶紧到处找了下,没有,我就想有什么办法呢,一只耳塞是没用的,出于沮丧,我把它扔出了窗外,啊,情绪原因,这么做是不对的,哪怕轻得像羽毛,砸到了小盆友,砸到了花花草草也是不对的……」

    这个梗当然没人懂,也没人笑,大家还很严肃,荆小强同志你辛苦了。

    然后一起看他用平静的表情抖包袱:「可能是惩罚我这种错误,当我爬回床上,就摸到另一个耳塞……」

    好像是穆春雷坐在市领导旁边,带头开始狂笑的。

    全场才释放出憋住的笑声一大片,然后就回不去严肃状态了。

    听荆小强一个人在台上表演:「你现在出来没用了,另一个我已经不知道丢在哪里了,怎么办,我躺下,足足三个小时以后,我才不得不叫醒这位同伴,你得知道这是多么具有挑战性的事情,因为你要跟一个刚刚完全失去意识

    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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