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口中就成了私自调动禁军了。”

    张维悠悠道:“那李修涯的飞鱼卫,聂大人要怎么解释?”

    聂含山直视张维,逼问道:“张大人这话,可说得明白些?”

    张维笑道:“据李修涯自接掌飞鱼卫开始,便只到卫所点过一次卯,除了奉陛下的旨意督建武林大会的擂台之外,李修涯可是从未插手飞鱼卫的政务的,众人都知道李修涯与聂大人关系非凡,若无聂大人的庇佑,他李修涯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有了渎职的胆子?”

    李康此时也道:“父皇,儿臣也有话说。”

    “说。”

    “飞鱼卫虽然不是父皇的亲军,却也受禁军的节制,若无聂大人的默许,就是给李修涯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请父皇明鉴。”

    “聂卿,你可有话说?”

    聂含山道:“臣自然有话说。”

    杨宣哼道:“难道本官与张大人所言,不是事实?”

    聂含山拱手道:“陛下,张阁老和杨阁老说的,自然是事实,臣并不想驳斥他们两人,只是李修涯未曾点卯,实则另有原因。”

    杨宣道:“就算聂大人巧舌如簧,本官倒要看看,究竟是何等原因,竟然枉顾朝廷律法。”

    “张阁老,好大的官威啊,枉顾律法这个罪名,李修涯怕是当不起的,不过要治李修涯的罪,不如也请张阁老先将老夫治了罪吧。”

    金銮殿门口,一道苍老的身影漫声说道。

    两个披甲卫士横戟将来人拦在门口。

    众人闻声看去,脸色骤变,表情各不相一。

    侍卫总管快步上前,半跪道:“启禀陛下,沈老执意要闯金銮殿,臣...拦不住。”

    李烜也不由得起身道:“快放沈老进来。”

    “是。”

    沈贤,终于到了。

    卫士撤下,沈贤迈步上前,拱手便拜。

    “老夫沈贤,惊扰圣驾,冲撞朝堂,请陛下治罪。”

    李烜连忙虚扶道:“沈老快些免礼。”

    转头吩咐内侍道:“快去拿个软垫来。”

    “多谢陛下。”

    李烜重新坐下,笑道:“沈老今日怎么得空,来着这朝堂之上?”

    沈贤笑道:“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听说有人寻了些细枝末节,便要给人定罪,老夫就是来领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