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再把木板阖上,再沿着小道往尽头走去。

    小道内充斥着泥土与尘埃的腥味,这让他不禁以手捂鼻,但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喷嚏的回声瞬时填满了地道,直往最深处传去。

    “咯吱”一声,在尽头处传来木门打开的声音,尽头透出一点油火的光亮与一名男子的身影,他的影子从尽头一直延伸到载啬面前。

    “是谁?”那男子的声音充满了金铁之声。

    “是我。”载啬松开捂口的手,自信满满地对门前的男子说道:“斡竿尺,你报仇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