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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牙子顿时气的双眼圆睁,浑身哆嗦,他恼火道:「你究竟要我说几回?!虽然修仙习道都终将达成四个小乘,一乘长生不死;二乘驻颜;三乘返老还童;四乘起死回生,但亦需表里相济才可。你以血珠之力相扶,顶多能起到起死人、肉白骨之效!敢问一具徒具形骸、缺乏生气的行尸走肉,究竟于你何意?!」

    殷昊天盛气逼人:「这点无需你来担心,只需将血珠交托于我便可。一切祸事皆由这枚招风揽火的血珠所致,不如就让它匡救弥缝,也刚好千了百了,全始全终。」

    殷揽月见面前的父亲刚棱冷硬,性情大变,她心绪混乱不安,紧张和恐惧占据了脑海,攥着血珠的掌心里冒着冷汗。

    掌心里那枚圆润的珠子经汗一浸,变得更加光滑|润泽,光溜溜的几乎就要从她娇嫩的掌心滑落。

    就在殷揽月恛惶无措之时,身前的云牙子突然厉喝一声:「丫头,看来你爹爹已经陷溺其中,谈迷心窍。既然任你我苦口婆心也是劝之不动,不如便由为师护着你,携着血珠先走!」

    说着,云牙子挥袖一挽,刺眼的剑芒直冲而起,一道白灿灿的光芒在刹那间映入殷揽月的眼底。

    殷昊天眼神略略一闪,嘴角微微蠕动:「银翅剑?呵,还真是好久不曾见过它了......怎的?伯阳兄是要不惜同昊天白刃相接,厮杀一场?」

    银翅剑乍现出耀世白芒,恍得揽月面白如纸。

    她不住地急促呼吸,一双探索、恐惧的目光游移在父亲和师父之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二人化友为敌、出手共斗的一日。

    一个是生身之父,一个是恩慈高师,无论谁人受伤处于劣势都不是揽月想见之状,她焦炙无措道:「爹爹,师父,莫要因鲁莽伤了性命!」

    「呵呵呵——」殷昊天哑然失笑,傲睨一眼,奚落道:「伯阳兄,平素只见你守火摇扇,险些令我忘了你持剑的矫健英姿。」

    云牙子鼻哼不屑,反唇相讥道:「是呵,若不是托了挚友之福,我怕是都忘了幼时还曾在㠉㠓山习过剑术。」

    眼见两位至亲至切之人怕是有一场杀身之噩,殷揽月恇怯不定,顿足难行,她一步三回头地不住向后张望,迟疑徘徊。

    「丫头,快走!你且放心,为师定会留手下留情,留你爹爹一息性命。」

    云牙子长剑挥洒,灵巧迅疾,宛如轻薄绚烂的蜻蜓翅羽一般在风中迅捷振动。

    「呵呵呵——」殷昊天捧腹大笑,甚是鄙夷不屑,嘲弄他道:「天下谁人不知我殷昊天有万夫难敌之威?想要我性命,怕是难如登天。」

    殷揽月急得发慌,汪然欲涕:「爹爹!师父他从来忙于扶危济急,故而剑术疏慢,你千万莫要伤他!」

    云牙子鼻息冷哼,催促揽月道:「你这丫头怎地长亲爹之志,灭为师威风?!休要不辨轻重在此处耽搁,还不赶紧退遁离去!」

    缓急轻重众目具瞻,显而易见,未免变生意外,殷揽月逢机立断地转身而去,将冗杂是非丢给了师父云牙子。

    殷昊天不疾不徐地目送女儿离去,并未拦阻,反而面露称心惬意之色。

    这引起了云牙子的警惕,提防道:「你这家伙外宽内深,竟然拦都不拦,究竟打着什么盘算?」

    「哟——」殷昊天目语心计,淡然自若:「还是伯阳兄了解昊天,果真是提头知尾,悟力极强。」

    云牙子脊梁一寒,骇然失色道:「她可是你嫡亲之女啊,你该不会也忍心下手?!」

    殷昊天展齿笑道:「怎会?虎虽凶猛,尚且不食崽,昊天又非禽兽不若,怎会对爱女下手?只不过是在方才进门之前,我已通知阆风上下封山闭谷,禁止任何人进出。」

    「你!」

    云牙子悚然一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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