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里可还有何细软需带走?”

    陈朞言语轻柔,笑容令人目眩。

    聿沛馠上前横叉在二人正中,变脸变色,气势压人道:“走什么走?暗夜汹涌,你想带着她一个姑娘家去哪儿?再者说了,要走也是回我们阆风山,跟你们玄霄有何关系!”

    “又是你!你凭何总跟我哥过去不——”陈胥忿忿不平,挺身而出。

    “陈胥。”

    陈胥怏怏不乐道:“哥,你别又拦我啊,我就是要跟他掰扯清楚。”

    陈胥不顾兄长阻拦挺胸冲到聿沛馠面前,与他脸面相抵,针锋相对道:“我哥一直为殷小姐殚精竭虑,而你呢,你和与你同胞的聿姵罗又是怎样做的?你当我陈胥没有双瞳就真的眼盲吗?还是你当百派弟子瞧不出你二人吃里扒外,甘做无情无义的白眼狼。”

    大约是言为心声,陈朞这次不但再未阻拦陈胥说下去,还仪态翩翩别过身去,一脸置若罔闻之态。

    綦灿灿挑眉白楞了聿沛馠一眼,深以为然,拍掌赞道:“陈二公子这话说得直是直了些,可一针见血,甚得我心。”

    被人戳中了痛点,聿沛馠百辞莫辩甚是难堪,面容黯然消沉。

    揽月见此打断道:“待我手上事了,定会亲赴天枢台拜会陈掌门的。”

    一向风衣翩翩、有礼有节的陈朞忽然伸手抓住揽月的手臂,语气带有些强硬地说道:“事不宜迟,捡日不如撞日,叔父若是见到你,定然喜出望外。”

    “啊——!”

    揽月惊呼一声,身体下意识地抗拒,陈朞呈拉扯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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