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大家哄抢着外出灭火,却被几位掌门阻拦劝回,不许众弟子外出莽动。

    要说娄嫄于火中殒身的消息,怕是最后一个才传到娄皋耳朵里的,这孩子恰是无忧无虑的年纪,故而方能高枕不虞,真是令人又担忧也又妒忌,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安寝无忧,不需丝毫警惕的。

    可担风袖月总是易渡,人总得学着在伤痛中尽快成长,娄皋就是这么一个例子。

    在得知娄嫄丧生的消息以后,娄皋既不像娄鹬那般悲愤难平,亦不像江淮那般哭断衷肠,娄皋反而异常平静,俨然一个没有感情的人,每日按部就班。

    若非得说反常,那便是话少了,能三言两语打发的事情,绝不多开口,虽无日坐愁城之状,却更多地沉浸在他自己的空间,连娄鹬都不肯搭理。

    娄鹬心知娄皋对姐姐娄嫄那份挚深之情,绝对不会不悲不痛,这般憋忍,娄鹬真担心娄皋会憋坏了自己。

    几次忍不住想要对娄皋道出真相,又怕娄皋这边露出端倪,反而陷娄嫄于不治之地。

    娄鹬本是想找揽月来想想办法,可揽月自己被栖蟾殿的大火灼热熏伤,目不明,喉难语,又一味窝在藏书楼的地窖里倾心倾力为救治娄嫄而劳心费力,娄鹬再难启齿。

    索性时至荼鏖比武的最后两日,阆风没有参战,揽月便借口躲懒,实则大多时间躲在地窖里精心救治娄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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