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聿沛馠微微上下挥动,示意他虚一而静,聿沛馠虽说无法做到心平气静,但总算是闷声不言。

    含光子指了揽月问道:“你说,为何谭掌门见你左眄右盼,三心两意?”

    揽月无奈,只得在众目睽睽之下解释道:“先生,揽月的考卷尽已答完,正思量着是否呈递于先生,没想谭掌门已先行一步将其抽走。”

    谭掌门突然想起被自己攥入手中,已然残花皱褶的考卷,嗔斥道:“休得妄言!考核比试尚不足一半时间,你怎能完成告罄。”

    揽月坚决道:“揽月所言是否属实,只需先生一览考卷即可验证。”

    含光子展平考卷,紧蹙地眉心一颤,目光直瞪瞪地停留在卷面上,整个人如同被钉在那里,一动不动。

    谭掌门见状,一边以手指点着揽月,一边凑到含光子跟前,探头尖酸刻薄道:“虚词诡说,谲而不正,是以罪加一等!”

    可谭掌门这一探头,眼珠子瞬间瞪得溜圆,几乎就要自眼眶里脱落出来,好似受了雷电击穿的木雕一般,一味只吞咽着口涎。

    周围的弟子们见谭掌门这番五雷击顶的模样,纷纷伸长了脖颈想要探知他究竟看到了什么。

    谭掌门脸已涨得通红,双唇痉挛地抖动道:“这怎么可能......”

    “什么怎么可能?”

    聿沛馠和穆遥兲被谭掌门的样子吓了一跳,索性越过他自己探身去瞧揽月的考卷。

    这一瞧,剑眉高扬,神色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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