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内丹门派能够得分?今日以考卷形式比拼,内丹门派仅需将试卷誊写完全,尚不需顾及对错,起码筹子之上都能再争取个一分。”

    聿沛馠所言有理,看来聿沛馠已然今非昔比。

    不但不再俯仰于人,还能够指顾从容,心平气和,分析应对眼前的事情,穆遥兲悬起的心落回原处,长舒一口气。

    禹桀唆摆不动聿沛馠,败兴地将脖颈缩了回去。

    揽月的注意力一直在面前的考卷上,题中书有“火毒内蕴”、“寒邪内阻”、“砒石解毒”等字样,乍一眼扫看下来,该都是些常用丹方配药之题。

    揽月自信满满,作为丹圣云牙子的徒弟,这点都不过是小菜一碟,实在易如反掌。

    身后聿沛馠低声提醒道:“瞌睡虫,你这一连在堂上连睡两日,不曾听先生讲学,若是实在不会,便混乱填写一通,好歹保全阆风一分。”

    揽月快心遂意,解颜而笑,本想要告诉聿沛馠和穆遥兲这些题目对她而言不需费任何吹灰之力,便能答出,可揽月方吐出一个“我”字,便看到聿沛馠转向聿姵罗,有意点拨提醒她道:“无论会答与否,定要将考卷誊写完成。”

    揽月看到聿姵罗高挑眉峰,自顾自地摆弄着考卷一角,对聿沛馠所言充耳不闻,冷漠无睹。

    也不知道聿沛馠是否已经同聿姵罗私下谈过,但看聿姵罗一副置身事外,毫不关己的散漫态度,怕是阆风这一场的分数又会是零。

    算了,面对桀骜叛逆的聿姵罗,左右都是无计可施,还不如踏实安心地将精力用在考卷之上。

    揽月收回目光提笔作答,“伤者血行逐瘀,厥逆脉濡......”这方子简单!

    当其他弟子尚在搜肠刮肚,绞尽脑汁之时,揽月已轻巧写下“丹雀涎、人木、大椿、历荚四者混合,以白水煎沸,再加玉红草粉末、月桂子调和......”

    文气连贯,一气呵成,仅用了不足旁人一半的时间,揽月便已将整张卷面誊写完成,无一空处。

    走笔疾书,几乎是一挥而就,揽月停笔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所有人都还在埋头冥思苦索,时而抓耳挠腮,一幅幅心劳计绌的焦虑模样。

    揽月手执考卷环顾四下,若是此刻将考卷交予含光子,那今夜便有充裕的时间可以在藏书楼内搜寻一番,可偏又怕属人耳目,显眼招摇。

    就在揽月尚在迟疑的时候,目光却与讲坛之上含光子相触。

    含光子正以审视的目光盯着她瞧,眯起的眼睑微微抖动,似乎当下便要将揽月手中的考卷审阅一通。

    正巡视在阆风过道一侧的谭正康瞥见揽月一眼,看到她将考卷攥在手中,彷徨四顾,索性一把抽取过来,横目打量道:“怎的?左顾右盼,休要妄图东抄西袭,拾人唾涕!”

    谭掌门这一声厉呵,旋即引来了尊义斋内所有人的侧目,齐刷刷地看向揽月。

    揽月连声辩白道:“谭掌门,揽月并无营私作弊之举。”

    谭掌门不屑地瞟了一眼,鼻中轻哼道:“每个因通弊而被驱赶出大殿的弟子,最初也都是你这般说辞。”

    大殿东侧的弟子之中,响起嗤笑声,姚碧桃傲睨得志地发出怪笑。

    含光子已走下讲坛,行至面前,电眼端详一番,而后问道:“怎么回事?”

    谭掌门面对含光子则换上一副恭而敬之的模样,将揽月的考卷呈递于含光子面前,回答道:“先生请看,这是阆风派心虚舞弊的证据。”

    聿沛馠顿时拍案而起,维护道:“你混说什么呢!身为一派掌门,纵不可无中生有,一言陷人啊!”

    争执间,穆遥兲也禹身站起,挡在谭掌门与揽月之间,冷静持重,沉几观变。

    含光子一掌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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