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的人,我们可以去附近的雷德堡登船。现在,你们都给我把武器收起来,我们的武器应该是用来放贵族和贵族走狗们的血的,而不是用来自相残杀的!”

    双方悻悻地收起了武器,不过科利夫注意到,山贼头子有意无意地拍了拍光头抢匪的肩膀,这是对光头维护他的认可。

    科利夫惊出了一背的冷汗。

    看来,要不是昨晚山贼头子许过承诺,刚刚自己这个冒失鬼就已经送掉性命了。

    一行人继续上路,他们拉着毛驴和一马车的货物,和那些去城镇贸易的村民别无两样。

    在路途中,山贼头子也向科利夫解释了为什么他们不能去阿伯尔多伦港的原因。

    除了人多眼杂容易暴露的原因之外,山贼头子毫不避讳地向科利夫说起了自己曾经在阿伯尔多伦港干过的坏事,包括绑架本地商人讨要赎金、暗杀一直和他们作对的治安守卫以及多次成功的盗窃行动。

    阿伯尔多伦港市长对他的赏金通缉依旧有效,他可不是一个自投罗网的傻瓜,所以他们决定绕路到雷德堡,那里也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码头。

    “驾,驾!”

    聊着聊着,科利夫注意到身后的主路上传来了一阵隐隐的马蹄声。

    山贼头子眯了眯眼睛,谨慎地向后方眺望——来者只有一个人,骑着一匹栗色的旅行马,穿着一件厚厚的填充皮革外套,肩上挎着一个牛皮做的包。

    “是信差,不要慌,让开道路。”山贼头子从容地对着光头挥了挥手,后者拿着马鞭赶着马车停到了路边。

    果然,骑着马的人显然对这些穷酸的“农民”没有任何兴趣,也没有做任何问候,直接经过他们向北而去。

    “臭跑腿的,”山贼头子朝地上吐了一口痰,恶狠狠地说道,“瞧不起谁呢,要不是我现在不能引人注意,我早就用绊马绳把你给摔下来了!”

    或许是他们的衣服太过廉价、太过邋遢的缘故,他能明显感觉到信差掠过的那一刹那眼神中的轻蔑与不屑。不过换个角度想,这也证明了他们的伪装还挺出色的。

    “那会不会是西蒙男爵的信差?”科利夫忐忑不安地问向了山贼头子。

    “不可能,你肯定是想多了,”山贼头子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们穿过了渡口,现在在莱茵河的对岸。而且,这里是弗里斯兰公国,那个年轻的西蒙男爵不大可能会认识这边的贵族。”

    “但愿吧……”科利夫还是有些不安心。

    “如果你了解那些贵族的话,你就会知道,那些整天无所事事的家伙无论什么多么无聊的事情都乐意让文书官写成信,让自己的信差送去另一个贵族,里面无非是些互相问候的屁话罢了。刚刚那个信差兴许是哪个本地贵族的信差呢。”

    “原来如此。”科利夫舒了口气。

    在躲开了几个小领地的路费检查哨点后,傍晚时分,他们有惊无险地抵达了雷德堡。

    雷德堡坐落在低地临海平原中一座人工堆起来的小丘上,是一幢方形的木头堡垒。

    走在最前面领路的山贼头子看到了其中一座城堡塔楼上摆着一架简易的投石车,他不知道的是,那架投石车就是西蒙本人在伊赛尔男爵领战争期间制作的。

    城堡的木门上挂着几面有维京图案的大圆盾,那是雷德男爵击败了一次又一次维京海盗劫掠的最好凭证。

    “这里应该不会有人抓我们,”山贼头子看着来来往往的陌生面孔,不禁放松了下来,“去酒馆吃点东西,然后去码头找艘去英格兰的船吧。”

    “那真是太好了。”一路受惊受怕的科利夫总算是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他马上就能彻底摆脱西蒙男爵的追捕了。

    他不禁得意了起来。他想,或许西蒙那个蠢货还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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