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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多铎、阿山、鄂硕几人的尸首和盔甲、旌旗,更是要好生看护,这几人的尸首和那些***首级,多用盐和石灰硝制好喽。

    我估计用不了几日,朝廷上便会有圣旨传来,免不得还要送去京师,到时正好连带我军伤员,一同护送回去,也好休养。」

    「喏!」

    陈铮重重点头,答道:「请大帅放心,陈铮在,绝不容长岭山有分毫损失。」

    张诚举起马鞭,点着张广达和陈铮二人,说道:「好好干,辽东这一场战事结束,你等个个都是参将的官职,将来升为副将、总兵,也不是不可能。」

    陈铮的反应最快,翻身就拜倒地上,抱拳大声说道:「陈铮愿永世追随大帅,宁做大帅马前小卒,才不稀罕劳什子副将、总兵!」

    张诚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张广达策在马上也是同样抱拳道:「俺老张也是,宁为大帅马前卒,不做朝廷一将军!」

    张诚抬着马鞭对他二人重重点着,沉声道:「尔等要知,不想当将军的兵,他就不是一个好兵!」

    他接着又继续说道:「本帅只能坐守一镇,尔等未来的前程,可不止是区区参将、副将,未尝不可成为一镇总兵大将。

    不论身在何处,只要尔等心中有宣镇,心中有本帅,也就是了,倒也不必非得要留在本帅军前效力。」

    张诚看定陈铮与张广达二人,沉声接着道:「你们可懂我说的道理了嘛?」

    他们两人都是沉思了一阵,张广达率先回道:「大帅,俺老张生是大帅的人,死了就是大帅的鬼。不论将来镇守何处,必惟大帅马首是瞻,绝无二心!」

    陈铮也急忙表态道:「大帅,陈铮也是如此,对大帅一片赤诚,绝无二心。」

    「哈哈哈……」

    张诚放声大笑一阵,才道:「我等数次历经生死之战,兄弟之情深厚,又岂是轻易可舍弃的?对于你们各营的主将,本帅还是信得过。」

    他又一次挥动马鞭,大声喝道:「林芳平、黄保忠,随本帅进兵高桥,寻奴贼再战一场。」

    几人策骑而出,齐声大喝接令,簇拥着张诚向南而去,他们虽只有不足千人的骑兵,但却个个悍勇非常,就不说虎卫营将士,乃宣府军中最精锐的骑士。

    就是黄保忠所率的近三百骑士,也都是前任宣府总兵杨国柱的家丁,他们不论是骑战步战,又或骑砍骑射,都是同样技艺精湛,且都悍不畏死。

    尤其是自打黄保忠带着他们投效张诚后,非但仍将他们收为家丁亲兵队,更是被许诺他们已得的田地,便归其所有,且今后将给他们按时开全饷,但有军功更是不吝封赏。

    如此,虽然在表面上看去,与原先在杨国柱麾下时几乎别无二致,然内里确有许多不同,首先一点便是伙食上得到了极大的改善。

    杨国柱虽然对麾下家丁们也是极为优待,但在伙食上却是与普通骑兵们也差不多少,毕竟养兵一事最耗费钱财,且运输能力的不足,也限制了大明官军的补给,所以各军的伙食都差不多。

    但在张诚军中,可就不同啦,虽然也受到了补给能力的限制,可张诚不止钱粮充裕,更是舍得花用在将士们的身上。

    他军中既有自己携带的储备粮,更是有人人艳羡的肉瓷罐,还有许多咸肉和肉干,以补充肉瓷罐的不足,将士们在行军作战之时,还是能够保证一定量的肉食供应。

    这在大明军中可是独一份,而且张诚更是不吝封赏,各营将士只要立下军功,便会按照军规核定后,立时发放。

    再者,张诚军中对于受伤的将士,更注重于救治,因为他始终相信这些负过伤的战士,才是真正的战士,还有战亡

    将士的抚恤,也是别处明军不能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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