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捷,立刻跑到屯口的古树之下,拽起了垂下的绳子,奋力左右晃动,顿时,示警的钟声“当、当、当、当……”的响了起来。

    急骤而清脆的钟声,如暴雨一般,很快就传遍了全屯,一下子,屯子里响起了一阵阵叫喝声、哭叫声,黑暗的屯子也次第的亮起了灯光。

    屯口的十多名男子合力,想要把桥面抽开,但已经迟了,对岸的地上忽然站起数百人,朝着他们奋力放箭。

    众人纷纷中箭,惨叫着坠入湍急的滥真水中。

    奋力敲的钟刘姓汉子随声望去,只见同伙倒下,无数道黑影跨过桥梁,正快速向自己扑来,而远处,火光冲天,照得他连近前的东西都看不清楚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适应了这种骤然变化的光线,眯着双眼就近一看,只见无数个光秃秃脑袋泛着光,他知道这是这是髦发的契丹人,这些人手执长刀,狞笑着向自己扑来。

    “铮”的一声响,他拔出了横刀,大步迎敌,但是他高高举起的战刀尚末砍下,一支羽箭嗖地一声射来,没入了他的胸膛。

    就在他动作一滞的瞬间,一名契丹人挥刀如电,一刀斩下了他的头颅。

    大群手执火把和长刀的契丹人越过滥真水,杀入了李崇屯,展开了残酷的杀戮和抢掠。

    位于屯口附近的百姓人家首当其冲,男人被凶残的契丹人合力杀死、幼小的孩子被挑在矛尖之上;而女人哭喊着被按翻在地,契丹人狞笑着撕剥她们的衣服,发泄着他们的兽性……

    不仅屯口的人家,全屯很快便陷入契丹人疯狂的屠杀和抢掠之中,到处是熊熊烈火、到处是惊惶失措的大隋百姓,老人和孩子皆被杀戮一空。而屯子里的女性则被驱赶到一起,失去父亲、丈夫、孩子的她们,纷纷被打倒在地,被一个个人形野兽轮番Yin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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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契丹人袭击李崇屯的暴力事件,和数年以前的掠夺即走的风格不同,他们洗劫了李崇屯后,继续沿着滥真水南下,一路屠杀、一路洗劫,直接将兵锋推到了卡在战略要地的营州龙山县。

    这天清晨,数千名紧急征集而来的隋军士兵、州兵、青壮在龙山城城头上严阵以待,紧张的注视着东北方。

    不一会儿功夫,远方黄尘滚滚、尘土漫天,数千名一丝不挂的妇女被契丹骑兵驱赶而来,只要稍微慢一点,后面得意大笑的契丹人就鞭抽、刀噼。

    而数万名契丹骑兵的马颈之下,都挂满了大隋百姓的人头,有的还在滴血。

    他们为了激起守城士兵出城作战,兽性大发的契丹骑兵将妇女们赶至城外,当着隋军的面Yin辱;另外一些人,将人头纷纷扔在地上,当着隋军士兵的面,策马踩暴。

    城外的惨象令守军士双目尽赤,纷纷吼着请战,但身兼刺史和总管的邓暠心知契丹人是在激他们出战,企图将他们歼灭在野外,好使他们轻易夺下龙山城,而后将兵锋推到营州全境。

    尽管邓暠也是异常愤怒,恨不得出城拼命,但是守军只有几千人,而且是以临时募集而来的青壮为主,根本就不是数万契丹人的对手,如果他怒而兴兵、导致龙山城失守,身后的十多万百姓都将和城外的百姓一样,惨遭契丹人屠戮。

    为了大局,他们再愤怒、再仇视,也只能忍。

    邓暠一拳砸在城垛上,悲愤的怒吼道,“谁也不许出战、谁也不许打开城门,违者,斩!”

    “将军,难道就这么坐视契丹贼子逞凶不成?”一名军府的骠骑将军大声道。

    邓暠死死的咬着牙关,迎着一双双充血的眼睛,涩声道:“兄弟们,我也想打,我恨不得出去杀人,但是我们现在不能死,只因我们战死,龙山城就完了。龙山城一旦失守,营州全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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