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鞭:“驾~”

    ...

    西南将军府,龙虎堂内,武顺才与几人商议对敌策略。忽地,一营兵满面尘土而来,像似刚历经过生死。“报!月莹军从封锁线东北角攻入,密云、魏郡城破,还有...”

    “啊?”武顺才震惊,追问:“还有何?”

    “来县、里未郡的粮仓,被潜伏在城内的月莹军所烧!”

    “住口!”堂上一片议论,武顺才怒斥。“朝廷当真要与我西南开战!欧阳时,你不是说有十足把握?为何会突然攻城?又毁我粮仓?”

    “属下是接报说,麻烦已除京城大乱啊!”欧阳时一时不解,随即又报:“将军,月莹军派散兵从守力薄弱的犄角袭扰,定有所图!”

    “一天之内连占俩郡,又精准焚烧粮仓,这叫袭扰?”赖茅鄙视反驳:“属下认为,京城危机已解,朝廷故放烟雾迷惑,趁我等放松警惕之际,正式平复西南。”

    “东北处非月莹军主力,只因抓住我方将兵力集中部署在中线的缺陷,才从一角撕破防线。末将认为应及时调整战略,大军主力仍放中线,将后方兵力压至两角,才可保战线长久稳固。”额图谏言。

    “额将军所言极是!”赖茅附和:“还要集结兵力,夺回两郡城池,以保战线完整,才可长久划立大月中线。”

    “将军不妥!”欧阳时信心十足,略带嘲讽:“下川之变,他们隐忍至今,只敢从蛮荒之地下手。这恰恰证明,月莹军兵少将稀弱势之态。故意撕裂犄角,引我方分散主力致中线空虚,以解除西南高压态势,稳其民心。属下认为,既然朝廷已率先开战,若西南仅仅是守住战线,不借势向前,那将永困西南动弹不得。将军何不趁机,大军中线压境,直取京城?”

    “欧阳时!”赖茅怒声斥责:“你可知一旦放任犄角不管,集结重兵攻入月莹军中线,恐怕还未到达京城,西南就已被从东北而入的月莹军所灭!”

    “额图,东北方约有兵力几何?”武顺才问道。

    “回禀将军,据估约不到十万!”

    “十万?”武顺才不屑一笑:“整个月莹军总才不到五十万兵力,竟在犄角处大幅押宝,真是天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