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的女子罢了!”

    “都怪我!”处月林夕心疼地抚着她额,却在抬眼间,瞥见了她选的那簪,顿时惊愕不已。稍稍思忖后,取下自己的银缕珠钗,插上陆小歌发髻。

    “林夕!”冷清芊随即惊呼:“二钗合起,不就是那日咱们看的什么图腾?”

    “嗯?”不解的陆小歌,照向铜镜,猜测道:“难道这是一对儿?”

    “天狼道?”她彻底懵圈,这些日子以来,所有努力理清的,好似皆被推倒重来。“娘亲为何会有?我要去找管楼。先去告诉他们,别苑唯这间房不动。就说我留来此间,以备日间劳累时小歇。”

    “好!”

    …

    与其他叛贼不同,管楼被单独关押在刑部死牢。这里皆是将死囚徒,不仅把守森严,且牢狱环境极差,犯人脚镣腕锁不离其身,狱卒更是苛严冷酷。

    “吃饭!”

    管楼对狱卒扔进来的窝头与半碗清水毫无兴趣,靠在墙角并未动弹。没多会儿,牢头骂骂咧咧领人而至,那满脸赔笑的狱卒,开了牢门收起牢饭。由后头的狱卒换上精细饭食,摆在管楼面前。他抬眼望望那人,目光冷冽问:“有人等不及了吗?”

    “进了死牢没人能活着出去,这有酒有肉,公子还是趁时享用!”牢头恭敬劝道。

    “放着吧!”管楼再度昂起头颅,闭目倚靠墙上。

    “公子莫要为难小的,咱们奉命伺候您用膳,怠慢不得!”

    那牢头看他沉默不理,便收起笑脸,命令道:“来啊!请公子用膳!”

    “是!”

    四五个狱卒一拥而上,任凭管楼如何挣扎也只不过是案上鱼肉。没让几人多费事便完了差事,收拾完残局随牢头满意离去。只剩下乱草之上的管楼,万般不甘地怒红双目,愤然疾呼:“我父亲是处月明伦!冤枉!啊~”一口鲜血喷射而出,他咬紧牙关,忍受腹中刀绞剧痛。

    一炷香后,狱卒为匆匆赶来的处月林夕等人领路。“长公主请!”

    “管楼呢?”

    “回公主,他饭也未食,大概是在熟睡!到了。”

    “门打开,你下去吧!”

    那狱卒开了门,又望望俯卧着纹丝未动的人,安心的告退。

    “你个混蛋,公主来了!”冷清芊踢踢管楼。

    “小歌!”感觉到异样,处月林夕慌忙上前。三人合力将他翻身,却被七窍流血的恐怖模样,吓得后退几步。

    陆小歌壮着胆探向那人气息,掐向人中。“还有口气!”

    “管楼!醒醒!”处月林夕蹲下唤道。

    悠悠还魂的管楼,一把抓住处月林夕手腕,瞪大双目拼劲全身力气,却也是断断续续呜呼道:“冤...枉!天狼...灾...星,杀杀...”他的身体突然剧烈抖动,而后又直挺欠身,怒指远方:“处月...明...泾,是是...天....天下,最最...”

    满腔愤恨的管楼,虽有太多话想说,却终敌不过五脏具焚的毒伤,呼出了最后一丝怨气。

    “他死了!”

    二人掰开处月林夕腕上的手,扶着呆愣的她走出死牢。她满脸惊恐,陷入无边暗黑,喃喃自语:“是他杀了管楼!他究竟是何样的人?”

    “不能听管楼一面之词,死前还不忘挑拨。”冷清芊劝道。

    “莫再管这些!他沾你满身血污,又不知中的何样毒物,需要赶紧清洗。”陆小歌拉着二人匆匆出了宫门。

    早就侯着的赵计进,紧张问道:“公主怎么了?”

    “回青府再说!芊儿姐,扶小嫂子上车!”

    “坐好了!”赵计进跳上车辕,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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