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不许耍赖。”

    那人应了赌,提着兵器向院内走去,可另外一人万不敢独自等待,犹豫后又跟上去:“莫留下我一人!”

    顺着怪声,二人穿过荒草,愈近愈觉毛骨悚然与后悔,因那声响分明就是女子凄厉哀哭。无奈腿肚发软已转了筋,便硬着头皮拨开过头的草株,一女子的背影映入眼帘,那身白衣在月光映照下显现惨白。

    “嘤嘤...奴家死的好惨...嘤嘤!”

    惊悚瞬间爬满俩男人的脸,张着嘴还未喊出声惨叫,便挨了后头两人一记闷掌,昏死过去。

    正巧,二毛子打酒回还,眼瞧着四下无人已吓他够呛,陆小歌再随意嚎几声,便扔下酒坛向内院狂奔。现身后的三人嫌酒不够,又帮忙添上了几大坛,不过是多加了点料。

    “娘儿们叽叽的,就这么点儿胆!”领头骂骂咧咧带了三人从内院出来,直奔酒坛。嘲讽道:“赫!这么多酒也壮不了那几怂人胆!”

    “哈哈...大哥,这么多酒咱们也喝不完啊!”

    “给后院送两坛,告诉他们,不可贪饮误事!”

    “好嘞!”

    ...

    囚屋内,青木云道出关于天狼道始末,说起记忆尤新的惨烈往事,他依旧是紧锁双眉叹息摇头。“管楼欲将当年他父亲的冤屈,原封不动还给王主与青家!”

    “管楼背后不知隐藏多少人,就算此次侥幸逃脱,往后定也不得安生。”青玄阙万分忧虑。

    “说得没错啊!为避口舌,没有服众罪名,有些人还是动不得,就是怕王主上了他们的圈套!”

    青木云的话让处月林夕面带失望,有些负气:“爹爹这么说,是父王亦对我有疑?”

    “夕儿不可全怪王主,奸佞定是有让王主动摇的理由!”

    抚着她的额,青玄阙宽慰道:“趁此机会,更也可看清谁是自己人,对吗?”

    “嗯!”处月林夕向望张望。“可是芊儿,你相公为何还不来?”

    “就是呢!该不会没打过吧?”冷清芊走到铁门旁探听。

    “芊儿,对你夫君有点信心,可好?”外头的乌干不满回道。

    “是乌干!”一番折腾后铁门开了,冷清芊笑逐颜开:“小歌,陆大哥也来了。”

    陆南有些局促地招呼道:“叔父,玄阙,林夕。”

    “南儿亏了你们!”青木云拍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赶紧撤,出去再说!”陆小歌警觉的向外张望。

    “不能就这么走!”青玄阙回道:“戏还需接着演!”

    “正有此意!”处月林夕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