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体力。”怀中人儿轻声反驳。

    “没伤着吧?”他抚着她的脸颊,左右端详直至确认无恙。

    “我没事~”

    “老爹说你们两个有情后补,先想想如何脱险吧!”

    “还说呢,爹爹,我们两个不会武功被抓,你们两个高手竟束手被擒的来,丢不丢人?”处月林夕没心没肺地调侃着。

    “有你们两个要挟,是条龙也得缩着!”青木云淡淡回。

    青玄阙附和:“我与父亲若不束手就擒,怎能寻到你们?”

    “这下好了,三口人,一个未落。”处月林夕摊摊手臂。

    待管楼人马远去后,暗黑处探出三个人影。

    “好狡猾的小子,敢情大本营就在希岸阁一墙之隔的废宅!这家伙一路差点把咱们转晕。”乌干嘀咕道。

    “灯下黑,就是这道理!”陆南笑道。

    “幸亏你们来的及时,要不我就奔王宫去了!”

    “傻呗!”陆小歌嘲笑着乌干。

    “想想怎么行动吧!”沉稳的陆南思量两全之法:“看样子,里外怎么也得几十,咱们就三个人,还不能闹出大动静!”

    “依我看,暂且等夜深人疲之时!”乌干回道。

    ...

    月黑风高,阵阵夜风刮得人把高的荒草沙沙作响,加之深秋的沁凉,穿透衣衫直至心底,吹得外围把守的衙兵,环抱臂膀打起冷颤。

    “这宅子,一家皆被盗人所杀,又横七竖八的皆埋在了西南角。诺...就在那片荒草之下。”年长点的衙兵指着远处,继续绘声绘色讲述:“这是京城黄金地势,愣是无人敢重建,邪门的很!”

    “半夜三惊阴风四起,说这些作甚!”年龄尚轻的二毛子抱怨道。

    “大小伙子胆儿比针眼还小!”另一喜好听奇闻的衙兵,靠近了催促:“老哥,继续讲!”

    “听说前段日子,有一半夜出门,赶早市儿的货郎从这儿路过。发现这院子灯火通明热闹异常,那些小姐啊公子啊夫人,皆拉着货郎购买物品。他心想啊,可是遇到了出手阔卓的大主顾,就喜滋滋地进了院子。那是一夜忙活啊,货物抢买一空,货郎手里拿着一沓银票,就坐在院子里数啊数!就在这个时候,鸡叫了,他顿时清醒过来,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二毛子越胆怵却越想听,比谁都焦急。

    “哪有何豪门宅院,眼前就是这副荒凉景色。手中银票成了黄纸,院中荒草破屋硬生生被他踏出条路来。再看自己的那些货物,皆堆在西南角的坟包之上。原来自己忙乎半夜,是与阴人在做的买卖!他吓得丢下家伙什,拔腿就跑,回家便是一病不起,口吐下泻似丢了魂般。”

    “啊!”

    “瞧你们那怂样!”讲完故事的衙兵抄起家伙,向内院走去。“我去里院转转,你们在这守着。”

    胆大的走后,剩下几人只觉后背发凉,不由地便向那荒草深处瞟去。“二毛子,去打些酒来!”

    “好好,我去!”小伙子跑得比兔子还快。

    “一群怂瓜!”陆小歌眼珠一转,狡诘微笑。“二位哥哥,干活吧!”

    “得令!”

    ...

    “嘤嘤...嘤嘤...”

    一阵旋风从那二衙兵脚下掠过,似夹带着女子抽泣之声,听来甚是凄婉惨怯!

    “听见何声音没?”。

    “嗯...好...像从西南角!”

    “大老爷们,怕何?”

    “我就是...怕!莫装,有本事你去看!赌一顿花酒。”

    “去...就去,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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