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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都统别看了!”

    此声一出,让赵计进颇为激动,噗通就跪倒在地,几近落泪。“长公主!您还活着,末将拜见长公主殿下!”

    “快快免礼!就好生生地站在你面前!”她微微一笑,拉他起身,又问道:“玄阙呢?”

    “早就入城了!还有青大人与道长已获释,又折返帮元帅御敌去了。”

    “太好了!娘亲,爹爹与师公没事了!”

    “嗯嗯!听见了!”陈紫玉悬着的心,终于有处安放。

    “赵计进陪二位大人,将文武大臣召集在国事苑,告之他们月莹未死!”她又转头,向周本允二人福福身:“该如何安排,全依二位大人!”

    “老臣遵殿下命!”二人着实欣慰,时不我待随赵计进入了城。

    宫门外已安排月莹兵把守,处月林夕望了眼陈紫玉,不知是否来迟,陈紫玉向阿立使个眼色。

    “元帅可在宫内?”阿立问道守兵。

    “回将军,元帅去了城门,命我等守住宫门,待命。”

    “哦!为防万一,本将亲自率人把守,你等去东门接应。”

    “诺!”

    待换防完毕,谨慎的阿立又挑选几十精兵贴身保护。入宫前,处月林夕向拜托陈紫玉:“娘亲守在宫门,万一玄阙来了,也许只有你才能挡住。”

    “小心点啊,别再让他算计。”

    “嗯!”

    月明宫灯光昏暗,没了往日华彩。处月明泾坐在王位,手扶额头看似头风发作,服侍之人皆数被撤,身边再无人为他焦急缓疾,那独自忍受之态,让站在殿门口的处月林夕顿感悲凉。可真心之人不惜,亲近之人逼离,这不是他所要的吗?

    “每每你头风发作,母后便如有疾在身,她被亲父利用半世嚣恶,却独守月眠宫二十多载,只为等爱人归来。但却等来了他的几尺白绫!”

    熟悉的声音悠悠响起,震的他忘却了难忍的头疾,不可置信。“月莹?你竟没死?”

    别人尚且为她生还欣喜,生身父亲却因他的平安归来,愤恨遗憾。天下无不是父母,她曾经仔细的审视过往,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当真是她错了,当真不经意间惹怒了他,才会让他如此?

    隐藏起内心的伤感与无奈,她淡淡一笑,跨入门槛。并未阻拦持刀的阿立与护卫们跟进,为了爱她的人,自己不会再涉险。“让父亲忧心了!女儿不仅未死,还赶来救你!”

    望了几眼殿下的护兵,他阴险冷哼,大声斥责:“谁敢大逆弑主?”

    “武顺才正向这方杀来,月莹也不知他敢是不敢!”

    这话正中他所忧,突然间他竟语气转圜:“你的月莹军呢?”

    “原来父王知晓,女儿的月莹军是守护与您的。”她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副,助他则喜,无用则弃的姿态。“月莹军可一路将他放行至京城,南门到月明宫更不在话下!”

    吐着怒气指着她,情绪又激动起来:“本王就知你是个狼崽子,惦记着王位。原来...原来是你引武顺才,是你要弑父?”

    “王位?我不稀罕!”放生怒吼,想将那人骂醒。“月莹自小无父无母,能寻到至亲,无比珍惜,无时无刻不贪恋着缺失的父爱!真期待到你垂涎流涕时,我还能依偎在父亲怀中撒娇!一生守着夫家,为父亲护住娘家,平淡一生足矣!”

    “你为何宁死不交权力?”处月明泾怒声质问。“为一男子就与为父反目?”

    “因为兵符是父亲所给!我从未想到,父亲会对女儿心生疑虑,会步步试探!若不信,为何要给?对亲生女儿,为何会使出那狗屁帝王之道?这都是你所逼!是你弃了月莹!”她从未如此发泄。“我当然不会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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