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抓来!我不能让母后喊冤死去!
“回公主!”丁克又报了另一桩。“娟秀在丽宫外,服毒自尽了!“
“定是刁奴为主子献上计谋,陷害王后。又觉事发,才畏罪服毒了断。”不急不躁的馨儿,平静说道。
“馨儿!“处月林夕恨不得将那女子生吞活剥,转过头又去逼问祖冬儿:“祖冬儿,到底是谁唆使你?”
“青将军?”看到处月林夕逼近的脸,疯癫的祖冬儿跪在榻上,哀求:“公主,冬儿只愿做妾,求您不要阻挠…”
“疯了!”怕她的疯语又埋下隐患,慌忙阻断:“你疯了!”
好在处月明泾并未听得仔细,他叹息摇头,似放弃了那女子。“夕儿,父王对不住你母后,她的后事,本王定会给她荣光!”
“呵呵...”轻笑的处月林夕,是满眼怨恨:“真是王恩浩荡!夕儿想问问父王,我的母亲,上阳卫兰...”
“微臣参见王主!”青木云适时冲进寝殿,打断她的话语。“公主夜深入宫,微臣放心不下,陪伴前来。后主仙逝,请王主节哀,保重御体要紧!”
“带夕儿回去吧!”处月明泾浮上悲伤。“阙儿不在,劳烦爱卿照看王儿!”
“应该的!”
“夕儿,歹人自裁,冬儿疯了算是已得惩罚,也算告慰卫君在天之灵!”
男人脸上的悲哀,让她尤觉可笑,鄙夷充斥心肝。她又望向淡定的馨儿,目光停在那渐粗的腰肢,微微一笑:“看我都忘了!请徐医长,顺便给馨夫人诊诊脉!”
“不用麻烦名医了!”馨儿小心地向处月明泾伏叩。“禀王主,馨儿这几日反胃嗜酸,经太医诊脉说,馨儿已有三月身孕。”
“是吗?哈哈...为何如此粗心?”处月明泾终见笑颜。“上天待处月氏不薄!”
“恭喜王主!有失亦有得,实乃上天眷顾!”青木云恭贺。
“嗯!本王乏了,夕儿跟你爹爹回去吧!”
随众人拜别声,处月明泾携馨儿欣然离去,将那一死一疯抛诸脑后,这许是对帝王无情最好的写照。
上阳卫君孤独地躺在寝殿,像似安睡。处月林夕跪在塌前,泪如泉涌。
“您此生皆被最亲近的人算计,与母亲一般可怜!是恶是善,夕儿不问!但您的爱,夕儿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