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祖冬儿更哭的像个泪人。“您一定为冬儿做主,为我们的孩子做主。”

    冷眼望着那是非不分的男人,有失望亦有哀伤,处月林夕努力遏止委屈的泪水。

    女儿戚然的表情,许是触动了处月明泾深处的愧疚,而拉回丝理智。嘴上虽仍是斥责,但语气已然稍稍转缓:“本王说过,不管处月氏再添几人,天下之主都将会是你的!阳氏行此逆为何还要纵然?”

    “父王听信她一人之言,便将母后与夕儿定罪?”她苦笑一番,好像明白了大月在他手中,为何会差些消亡。“敢问父王,要刑部律法何用?”

    “莫再说了!”处月明泾抬臂阻止。“先回去吧!本王会亲自调查清楚!”

    当初不忍他伤神,甘愿自吞苦水,对祖冬儿步步退让。现在看来,自己的孝与善倒成了罪魁祸首。若非如此,父女情份或许并不会像此刻淡薄。亦终于明白,‘不忍’二字,在王家是最大的忌讳!处月林夕不愿再费力遮掩,悠悠回道:“再您调查之前,请容夕儿放肆与任性一回,许能助您看清!而后,任由父王处置!”

    而祖冬儿并不傻,听了她的话,万分后悔将她惹恼。收起方才肆意的泄愤,柔弱地向男人说道:“冬儿好累,想歇息!”

    当然,处月林夕定不容她闪躲,抢在父亲前头质问:“梁燕与阿莫已落网,在刑部大牢关押,丽夫人知晓吗?”

    “梁燕、阿莫?”祖冬儿重复着似真亦假的话语。

    “没错!”处月林夕坦漏恶狠,厉声继续:“从前你作的恶,我不忍父王劳心伤神,皆替你瞒下。本不想再追责,而现在我与母后蒙冤,非要辨明黑白不可!再问你一遍,是母后毒害与你吗?”

    身子不由震颤,祖冬儿深感骑虎难下,支支吾吾久久不敢作答。突感身子一凉,抬头望着已松开臂膀的男子。像处月明泾这般怀疑一切的人,这话入了耳,便疑惑入心。他缓缓收起怜爱,狐疑地问:“从前何事?是不是王后害你?你为何不答?”

    “我...王主...”

    许是急火攻心,祖冬儿在塌上坐卧不安,似寻找着什么。此时,丁克与赵计进慌忙来报,表情凝重望向处月林夕。

    “禀王主,月眠宫后主自尽了!”

    “你说什么?”处月林夕不敢置信。

    “末将晚了一步!”赵计进十分愧疚。“末将赶到时,便望见后主悬于房梁,待救下后即没了气息。”

    “母后不会的!是有人谋害!”处月林夕咬牙切齿。“馨儿,馨儿呢?”

    “馨儿在!”她踏进寝殿门槛,柔柔回道:“公主,馨儿一直在外守着!”

    她的出现,让处月林夕迷茫,只得寄希望与塌上女子。她奔到床边,摇晃着那像似失了魂的女子。“祖冬儿,你说,为何陷害母后?谁指使你的?你的孩儿是谁所害?”

    “指使?孩儿?”祖冬儿一遍遍重复,突然望见了馨儿的身影。她瞪大了双目,却说不出一句话语,万般惊恐地蜷缩在墙角,仿佛那是吃人的猛兽。

    彻底崩溃的处月林夕,对着那她发泄愤恨:“你也知道失去孩儿的痛苦?那我的孩子呢?你与梁燕勾结,用送子红杀了我的孩儿。为了避我寻仇,又钻入寝宫得到父王庇佑!为何你不知悔改?为何又害母后冤死?“

    “不是我,是她...她!”祖冬儿双手捂耳,直指帐外。她又抱起身边锦枕,像似寻到了遗失的珍宝。“哈哈…孩儿,我的孩儿!王主,快看是我们的孩子,您看看呐,嗷嗷…乖孩儿不哭!”

    “冬儿?”处月明泾很是吃惊。

    “王主,您给孩儿取个名字吧?”祖冬儿举着枕头,披头散发已然入魔。

    没空管那女子,处月林夕任性下令:“去将她身边的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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