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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王允诺过她,既往不咎,那就已成过去。”处月林夕任性反驳:“是祖冬儿知晓胎儿不保,才有此行径!”

    “哎…”青木云再次叹气,痛心问道:“你怎知祖冬儿无帮凶?”

    “帮凶?”跌坐座椅,她久久不语。一波接一波,好似没有喘息之机,好累!母亲,您当年是否亦是如此?祖冬儿是祸患,谁又是她的帮凶?  曾经她嘲笑上阳国君父子,看轻上阳信的虚伪,现在看来,不过是笑人百步,自己何尝不是慢慢带起面具,说着心口不一的话语。

    “不!”处月林夕冷静下来。“爹爹,我信父王多疑,信他不义,甚至信母亲因他而死。但我绝不信他会置我于死地!”

    “照理说,你是王族唯一血脉,确实不该!但如今大部分朝臣依附于你,月莹军亦在你手中,玄阙又在前线御敌,许是王主有了危机。但愿是为父多想!”

    “呆在青府不能寻到答案,更无法自保!这次是月眠宫,下次许就是玄阙,一味躲避只能坐以待毙。”打定主意,她悠悠站起。“若他信我,便容我查清。若他疑我,我在哪亦百口莫辩!”

    知晓劝不住,青木云唤住欲走的女子,虽纠结与无奈,但手臂仍伸进衣袖,拿起佩剑。“为父陪你去。”

    ...

    才刚至月眠宫门外,便听得处月明泾暴怒之声,那声声斥责夹杂着咒骂,像似多年的积怨趁机爆发。

    “贱妇,说!为何妒心不改,故技重施?”

    月眠宫的侍者,畏畏缩缩跪倒一片,被那盛怒吓得魂飞魄散。跪在最前头的上阳卫君,挺直腰身不卑不亢,任何辩解在他眼中皆是谎言,何必再费口舌?“卫君并未做过!”

    “后主冤枉,请王主明察!”秦九言替主人喊冤:“后主早已改过自新,一心一意伺候王主,是丽夫人蓄意陷害啊!”

    “大胆狗奴!来人...”处月明泾气得七窍生烟,唤来侍卫。“将那奴婢拖下去,乱棍打死!”

    这让上阳为君慌了神,死死抱住秦九言,阻拦着拉扯的侍卫,向那男人哀求:“卫君与母国阳氏早已决裂,仅剩九言作伴。请王主大发慈悲,莫让卫君孤苦!”

    “你以为你还能活?本王早该杀了你!”处月明泾切齿。

    “王主心中从来就未原谅过卫君!”她阵阵苦笑。“若是您欲治从前之罪,卫君绝不喊冤一句。今日祖冬儿之事,卫君绝不认!”

    “王主,馨儿认为后主若要害丽夫人,为何会选在月眠宫?这不是...”

    已笃定的处月明泾,怎会听馨儿所劝?更翻起往昔旧账,斥责着多言的馨儿。“她造孽何时避讳过?当时你结胎五月,她是如何在本王面前,强行残害了孩儿?这些你都忘了吗?竟还为她说情?”

    上阳卫君很是讶异,那夜女子的声声哀求,仿佛又萦绕耳边。“那女子,竟是你?”

    并未有回应的馨儿,只是面无表情的愣在原地,不知心中所想。

    这话也让门外的处月林夕好似惊醒,凡事有因,父亲对自己的疑,定是从身边的人来。柔弱不语贴心周到的馨儿,确实让人不设防。大殿上的混乱容不得她多思,加快脚步进了宫门。

    “参见父王。”

    女儿的到来,不仅未缓解处月明泾的情绪,反而似更为愤怒,指着上阳卫君便骂:“贱人!你以为给她报信,就能救得了你?”随后又指向处月林夕,抱怨道:“你好好看看吧!皆因你心善留她一命,让她继续残害王嗣!”

    那番话中带话,刺得处月林夕的心隐隐作痛。她望了眼一旁的馨儿,几日不见似乎圆润不少。

    “你来作甚?”上阳卫君虽嘴上斥责,目光中却饱含守护。“听话!不要管母后,赶快回青府。”

    与那生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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