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比来,她的舐犊情深在处月林夕心中,有了强烈对比。她并未理会处月明泾,而是拉起上阳卫君的手,坚定问道:“母后,告诉夕儿,是您做的吗?”

    “不,夕儿!那红枣莲子羹是她的婢女端来,说是献给本宫。没想到见本宫未食,她倒自己端起食下。月眠宫的侍者皆可作证,可无人会信!”

    “夕儿自会查明!”她拍拍上阳卫君的手安慰。

    “荒唐至极!”处月明泾挥落身边物品,引起一阵恐慌。“以你所说,难道是冬儿自己个儿落的胎吗?”

    “回禀父王!”那语气已不再是女儿的娇语,她正色肃敬地福福身。“是不是母后所为,又为何为之?相信这些都可查明!夕儿奉父王命监国,在王宫内加害王嗣,行径如此恶劣,夕儿若是姑息,便是有违父王所托!”

    说话间,处月林夕再次观察馨儿,她的表情毫无波澜,觉察不到任何踪迹,但太过镇静,反而更为惹疑。

    “本王劝夕儿还是莫要费心追查!”处月明泾虽平复心境,却阴阳怪气,表情阴晴不定。“她就是千古毒妇!为达目的,誓不罢休!”

    “夕儿以为,此事不仅要查明,且要从重处罚!”处月林夕直白道:“不仅是还母后清白,也还夕儿清白。”

    “此事又与夕儿何干?”他明知顾问。

    “父王知晓孩儿心中所想所思,对夕儿全然信任。可天下人却以为母后定是怕丽夫人诞下王嗣,而动摇女儿的地位而失去依靠,才痛下狠手。故,母后的冤屈既是夕儿的冤屈!”

    “你想如何查?”

    看他一副不耐烦之态,处月林夕语气转圜,回道:“夕儿认为,此刻比查明真相更为重要的是,先顾好丽夫人的身体!小产会引发血崩,造成更大危害。再者,她的孩儿虽未保住,但及时调理即可再孕。所以,特地请来京城名医,上次夕儿遭劫,亦是他救下一命。”

    “太医院的太医惯会应付,还是长公主想得周到!”馨儿一改唯喏姿态,用柔柔地声线,向处月明泾说道:“只是馨儿觉得,冬儿妹妹才历劫大难,此刻再去诊断,无疑会再受刺激!”

    有人按捺不住,让处月林夕欣喜,却更因那人竟是信任的人而心寒。她不紧不慢回:“馨夫人多虑!我是说按需调理,非再做诊断,这也是为丽夫人着想!哦...对了,名医难得,也可顺便为馨夫人把把脉,好早日为父王诞下王嗣。”

    “去丽宫!”处月明泾起身,临走还不忘下令:“把月眠宫侍者统统抓起,关闭月眠宫,让她独自反省!待查明真相,昭告天下其恶行,再行处置!”

    “诺!”侍卫领命。

    “冤枉啊王主!”大殿一片冤屈之声。

    处月林夕向上阳卫君轻轻颔首,让她安心,遂又端起桌上那碗红枣莲子羹,那气味与油亮殷红的大枣,自己永不忘怀。“就是这碗毒物!”

    “嗯!”上阳卫君点头。

    面无血色的祖冬儿躺在榻上,下身月事如涓涓细流,像似不停歇地流淌,洇湿了宫人们新换的被褥。再回想起食下送子红后,那如刀剜的阵痛,疑惑浮上她疲惫的面容。“娟...秀!”

    “夫人您有何事?”娟秀放下手中脏污衣裤,慌忙奔至床前。

    “我这是怎么了?并不像是月事!”

    “夫人,听说未孕女子食下送子红,也会有小产反应。”娟秀转动眼珠,安慰着起疑的主人。

    “太医是如何说的?”

    “太医已被馨夫人买通,自然是向王主报您小产。”

    “你连夜出宫,再去寻郎中,我觉得不对!”祖冬儿心中打起寒颤。

    “奴婢这就去!”

    娟秀走出丽宫,门外正巧迎上王驾。她福福身并未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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